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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楚。

“那……”雁北面如菜色，都这样了，还是不能成功，那木小树岂不是真的要心死？

“尽人事，听天命！”

余水已经不强求了。给木小树这个机会努力一把，总比让她躺在病床上抑郁的强。

努力了，就算是失败，至少不会后悔。

也不会让木小树抱憾。

“街头巷尾快回来！周彦臣！”

木小树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她和周彦臣经常一起来的地方是这么荒凉。

繁华的都市，也依旧让她觉得荒凉无比。

没有那个人陪在身边，竟然连从前喜欢的景致都变得苍白起来。

“街头巷尾快回来！周彦臣！你回来好不好！周彦臣……”

木小树抱着招魂幡，眼眶蓄满了泪水，偏偏就是落不下来。

“周彦臣，你不回来，我就去找你！我不管生还是死，我都会一直找你……一直找！直到你出现为止！”

木小树抿着唇，把心中那股怒气和伤痛发泄出来之后，继续抱着招魂幡在大街上走着。

“街头巷尾快回来！周彦臣……街头巷尾快回来！”

眼看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木小树把他们所有去过的地方都走了一遍。

最后抱着招魂幡坐在了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公园里。

“街头巷尾……快回来……”

看着手腕上的红线，木小树紧咬牙关。眼中的坚毅和笃定是从前没有过的。

如果今天找不到周彦臣，那她死也要留下来，当鬼就当鬼！

只要能让她找到周彦臣！

伸手准备去把红线扯开，这样，时间到了余水他们就不会用红线拽着她回去了。

“别哭！”

面前突然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放在木小树的手腕上。

“我不是说了吗？你哭的时候可丑了！”

听到这声音，木小树不敢置信的抬起头。

面前，周彦臣的魂魄明明灭灭，脆弱的好像随时都会散开。

但也比余水昨天用黑玉令召魂的时候看起来好得多。

“它们散开的有些远，我也找了好久。”

周彦臣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对不起，让你这么难过。”

木小树抿着唇拼命摇头，喉咙处像是堵着什么东西。

之前一直想要跟他说的话，此刻好像全都说不出来，堵在嗓子眼里，压根不知道先说哪一句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