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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泠仍想查清楚她祖父生病的原因：“我到外头看看，铜塔里应该还藏着什么秘密。”

说罢她便要走出去。

莫长庚拉住她：“你一人行动危险，我跟你去吧。”

方湘：“我也去。”

留下李家兄妹继续看着尸井，他们三人到了外头。

铜塔的幻象在上头继续显现。

方泠经过仔细打量发现，那铜塔一层一层之间，也有两圈凸痕，外层是铜，内层是金子，跟大厅里的圆形凸痕类似。

刚才大厅里的圆形凸痕能够旋转，不知铜塔是否可以。

她于是猜测：“铜塔的每一层都有两道痕迹，或许可像大厅内的圆环那般旋转。”

“如果是的，铜塔则设有个机关了。”莫长庚说。

“泠泠，你看，”方湘看着铜塔，皱眉，“那东西身上有某种会飞的虫子。”

方泠闻言再细看，那种会飞的虫子是从吐出液体的怪物口中飞出，此刻数量极少，若不稍加注意，不一定会发现。

方泠说：“可能那虫子咬了人会致人发病，你们看，那虫子从口中飞出后，若是停在怪物身上，怪物的身体会微微肿胀，然后它又会呕出更多液体。”

“催吐的虫子么？”方湘一脑补，觉得更恶心了，汗都飙了出来。

“或许吧，”方泠说，“祖父他们也许是被咬到了，要是塔中飞出来大片的虫子，想全部闪躲太难。”

“汪汪汪！”

大黄狗一直在宫殿中闻着味道，这时它又叫唤了几声。

莫长庚跑回大厅中，发现大黄狗在大厅的另一头，那里有一个皇座，大黄狗朝着皇座一顿喊。

莫长庚检查皇座，发现它右边座位的扶手可以往回抽，很可能是个机关启动装置。

方泠走过来：“发现什么了？”

他回道：“你看这。”

“是个开关。”方泠说。

莫长庚没有轻易启动开关，继续检查皇座。

大厅里的亮光一直没有变淡，但是光芒却在闪烁。

方泠抬起头，发现宫殿顶上的图案已经发生了变化，蚩尤之战看不到了，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祭祀台。

祭祀台的中央是一个圆形，周围有十八个稍小的圆，方泠数了一下大厅两排的柱子，刚好十八根。

“这个宫殿是一个大型的祭祀台，”方泠说，“莫公子，你找到了射日王召唤军队的秘密。”

莫长庚揉了揉大黄狗的头：“去，找方世子去。”

大黄狗汪汪了两声，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