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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急躁,而一旁的幕戌也不敢多发一语,唯恐担心自己的言语扰乱他的判断。
——事关血脉,自是不能混淆。
旦日清晨,谢晚秋起了一个早和幕晟宣告辞,而幕晟宣也并未挽留,只是笑着道:“这些天我一直在永平郡,若是碰到什么事情可以来寻我。再者我也派出不少人去寻,若是有线索必然会命人周知。”
“谢过幕世子。”
谢晚秋忙忙行了一礼便远去,而幕戌有些不确定地望向幕晟宣:“主子,我们为何不告诉谢姑娘线索,让她白白受累?”
“她对我的戒心甚重,我若是此时告诉她,免不得竹篮打水一场空。”他淡淡说了一声便转回宅院,而幕戌想到今天一早收到的线报快步追上去。
“主子,天养公子和他的小厮准备逃跑被那牙婆惩罚了,听说被打的遍体鳞伤。”幕戌想到那小小的孩童被打的不成模样,心里面也微微有些恻隐。
“没死就好。”
虽然极有可能是自己的儿子,可也有可能不是,他无法想象这个孩子若不是自己的,他会如何处置?
他在意的人不多,可若是在意必然会放在心尖尖上宠着。正如这次晚晚出事,他接到暗卫密报时,不管不顾马不停蹄地奔向北疆。
他可以为了她付出一切包括生命,可这不包括替别人养儿子。
瞧着主子一脸纠结的阴沉模样,幕戌抿了抿唇,不是那小公子出事,而是他身边的小厮怕是撑不过去了。
不过主子应当也不在意这些事情,说出去免得遭白眼。
“你找一个适当的机会,将那孩子被关的地方透露出去。记得,一定是要光明正大的说给她听。”
“诺。”
被前面的人一吼,幕戌忙忙应声,出力自然要让人看见,否则到时候多冤枉?
谢晚秋带着护院离开便马不停蹄地奔向永平郡各个茶寮酒肆,她拿着卷轴里面两个小儿的画像,然而得到却是摇头晃脑的回应。
从清晨到夜晚一行人分成两拨,大概走了半个永平郡,也没有得到丁点线索。那两个小儿就像是人间蒸发似得,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谢晚秋入夜不久,草草用食便回了自己的客舍,坐在客栈的木椅上望着那两张画像,难道留信的人给出的是假线索吗?
她叹了一口气,走了两步瘫在榻上,好似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隔了两三天,永平郡人多的地方快被几个人一一问遍,可让人无奈的是并无丁点线索。谢晚秋瞧坐在茶寮里,眼眸愈发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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