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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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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若愚不能按套路……”

  其实他知道的,追若愚不能按套路。

  晏若愚是个惯于伪装痛苦的人。她对自己经历的一切磨难,无论是深切的丧父之痛还是不怎么强烈的一点醋意,通通无比娴熟地营造出“啊?没事儿啊”的表象,用无所谓骗过所有的眼睛。

  所以他明明因为晏若愚的离开无比失落,却又一遍一遍安慰自己,也许就像那天一样,她装作不在意,装作无所谓,其实心里已经做好准备算计他了……

  这种可能性的确非常大。

  而当听到晏若愚真的回来扬言要“报复”他的那一刹那,常望宇内心闪过一丝侥幸。会想要报复,那就是还在意,能挽回。

  可晏若愚大概真的是有演戏的天分,至少他从“随便你”三个字里,听到的是真真切切的“不在意”。真切到就算他了解晏若愚的一贯作风却还是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从来就没喜欢过自己,他有预感,等自己眼睛好了,那就不是“随便你分或者不分”,而是“随便你不分也得分”了。

  常望宇从枕头下摸出套在一起的填白对戒,试探一般递给她。

  晏若愚轻笑了声,“你留着吧,迟早得还的。”她起身去取热水壶,“也没个微波炉。我拿热水给你烫药,”她说着停了脚步,狐疑地问他,“自己喝可以么?”

  常望宇原本听她说“迟早得还”心凉了半截,又听她说到喝药,突然明白晏若愚这几天是回了西北请四爷给他开药,三天时间来回奔波,说不定还借这个时间去录了口供,心里五味杂陈。很心疼,还有点窃喜,他反问,“不自己喝可以么?”

  “可以,”晏若愚还是很好说话,“我喂你。”

  “我喂你”和“我喂你”是不一样的。

  显然晏若愚很有觉悟,非常果断地自己喝了口,渡过去……

  好死不死,常望宇心想,他怎么觉得药效还没过。

  真正到了草长莺飞的时节,空气里都是浓郁的青草香,清甜清甜的。晏若愚时常牵着常望宇出去走,在草坪上和他闹着玩,然后靠在他肩上画画、做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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