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126(1 / 2)

加入书签

草,他无力地喊,“非臣。”

  “无妨,”屈非臣脸色也不太好,却是担心他受刺激紧张的,“给他们时间。”

  “他们?”

  “我今天去漠廊北的时候,戴了戒指。”屈非臣把玉戒放在灯下透着光看了半天,“令妹真舍得,这块儿东西可不便宜。”

  屈非厌哼了声,我妹妹是大方,那也得看我的面子才大方,“你故意戴去的?”

  “既然姑母要捅破,那不如一次捅个彻底,”屈非臣说,“不然,一方知道另一方不知道,说又不能说,不说又落埋怨。”

  屈非厌没听他解释,兀自说道,“我有印象,我小时候她不这样的……”

  年轻时的屈亦可既皮又活泼,与晏若愚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带着屈非厌翻墙爬树逮兔子,真是漠廊北的一股清流——要不然也不能把儿子养的这么中二。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她就越来越沉默,看着他的眼神永远盛满了悲伤,甚至越来越少地出现在他面前。明明血浓于水,他们之间是世间最深的母子情分,却连一句玩笑话都说不得了。

  “没什么事的话漠廊北和老宅都不用回来了。”屈亦可说这话的神情在他脑海里一遍一遍重复,就像在说“不喜欢玩就扔了吧,不值什么”一样,毫不留恋。

  “别想了,”屈非臣过来拉他,“睡觉吧。”

  “名词还是动词,”屈非厌闷着声还皮了句,引得屈非臣发笑,却也稍微安了心,毕竟还能想着那事儿,看来是没打算分手。

  分手能解决什么呢,分手并不能让屈非臣安安分分做屈非厌的哥哥。

  顾及到他的情绪,屈非臣选了名词,“爸妈那边我保证会解决,而且时间不会太长,你安安心心的。”

  屈非厌还是无精打采,“嗯。”

  屈非臣心下抱怨着,也不知道姑母又说了些什么,这人胡思乱想的毛病又开始了。

  夜深露重,万籁俱寂。

  “非臣!非臣!非臣!”

  屈非臣惊醒时被这人勒得喘不上气,肋骨都被箍着疼,身侧的人抖成筛子歇斯底里地喊他的名字,他胳膊活动不开也开不了灯,照进窗帘的那盏路灯让他无比清晰地看到屈非厌紧闭的双眼和密布的冷汗。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