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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要我自己去认,三顾茅庐把诚意摆出来人家还不一定愿意搭理呢,我要是认不回来,我爸……”
三小姐和老晏一向是称朋友不称父子,“老爷子”“老晏”都是寻常称呼,这一句“我爸”明晃晃像把刀,端的是直接往心窝里戳。
拗不过她,随她去了。
晏若愚自己知道,她不走,认亲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她怕,自己像只风筝,老晏抓着风筝的手一松,她就找不到根了。
怎么敢放任自己离开呢。这个地方,人没了家还在;出去了,天高海阔,就不知道会随风去哪里了。
等晏若愚好不容易将目光从老晏的书房挪出来,已是九月开学季,她好整以暇地将过往打包,云淡风轻地走出那个小小的蜗牛壳,仿佛什么都不曾经历过,从容不迫地迎来每一个真情实感或者顺口一问关心她的人,把“乐观坚强”四字刻在脸上,或者刻在心里。
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一新生而已,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其实火化后舅舅就按老晏的安排让晏若愚脱了孝,但还是那句话,孝期不是礼制,是心里的一道坎。老晏安排他的,三小姐安排她的。
她的衣服“非黑即白”,行程三点一线,守孝很是仔细。
孝期禁娱禁远行,晏若愚却又是跑了一趟帝都又是去了比赛现场,甚至还传出来八卦绯闻——前者是工作,后者无稽之谈,晏若愚倒没当回事。
喔,还漏了一条。晏若愚到了兰州,安排人去白家打工,前前后后也出去聚了几次。但每次都是露个面就走,戴着白泽的羊脂玉戒,身份是掌门姑娘,性质算工作。
林林总总,晏若愚仔细地数了一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心里这点“守孝”的执念好像是因为事儿没办完。
她要是跟屈非厌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无论结果如何,从她的角度来说,丧期差不多就算结束了。
她又发了条语音给小天王,“我说真的,你哥要炒作我理解,可千万千万不能太过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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