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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王,”晏若愚把戒指接过来给他示范上面的机关,“你们男孩子是不是都这样,表面上人模人样穿着白衬衫装成熟稳重,心里住着个小男孩儿?”
常望宇认真看了看戒托上的两个字,一上一下分别反刻着“白”和“泽”。反刻——也就是说,一旦白家酒店的运营出现某种状况,而决策人又迟迟不露面的情况下,这东西可以作为掌门姑娘白泽的印鉴,虽然未必具备法律效应,但白家内部是认的。
大概是为了防止误伤,动了开关以后,刀从戒托下露出来,刀刃是朝着“泽”字的方向的,也就是说,如果上下没戴反,刀刃出鞘其实会朝着指根方向。
所以晏若愚之前在前厅特意把戒指取下来又戴回去。
常望宇伸出手指在刀刃上摩挲了一下,“哇哦我们这种心理年龄三岁半的小男孩儿连没开刃的刀都不能玩呢。”
晏若愚乐了,“我又不做白家的掌门,这刀开刃干嘛。也就吓唬人吧,我平时也不惹事。”
“你当然不做白家的掌门,你可是,”常望宇懒洋洋地倚在沙发靠背上,“董事长——”
“没完了你,”晏若愚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今天为什么心情不好。”
常望宇不太想说,最后不甘不愿地问她,“你早上是不是生气了,就直接走了,小企鹅也不回我。”
晏若愚一愣,没回么?
……她好像是没回来着
“不是……就那么点事儿我有什么可生气的?”
常望宇没说话。
晏若愚突然有点惊讶,“你是不是……”
早上她说什么来着。
她说自己就一普通学生,有什么想法什么设计稿要做出成品不现实。
然后她回小屋里,又回了学校,还偏偏恶作剧没回常望宇的消息。
结果常望宇以为她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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