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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若愚收起嬉皮笑脸,又问了几句漠廊北的情况,某大国学社去漠廊北学礼还要等到十一月,且集体授课,她也不太方便过多烦扰屈老先生——那就明天一早和常望宇一同去吧。

  “师父说你和屈家有渊源,看来是真的。”

  晏若愚抿唇,“要是屈家也乐意和我有渊源,那才真是渊源。”

  常望宇听了个一头雾水,没再问。

  屈老先生仙风道骨,和蔼的很。一见晏若愚眼睛都笑弯了,“望宇还带来个女娃。女娃好啊,乖巧懂事聪明伶俐,生来就是给父母分忧的。”

  “但愿您知道我是谁以后还能这么想,”晏若愚腹诽,上前给屈老先生见礼。

  “不必不必,”老先生旁边的小哥两步上前来扶,声音极轻地说了一句,“女孩子不从孔学。”

  生怕老先生听到的样子?

  屈老先生仍然笑眯眯的,“学过琴吗?”

  “一点点。”

  “就够了,学的太通了也不好,难得糊涂。”屈老先生起身,“非深你去歇着吧,叫非厌来。”

  晏若愚手指倏地蜷起来,突然被握住了。

  “没事,”常望宇轻轻地说,“你别紧张。”

  心突然就定了下来。

  也是,毕竟常望宇的声音是她用了这么多年的安神片。

  “咱喝茶就好。学琴,等你们过了二十岁,甚至三十岁再慢慢学都不急。现在不用太老成,只要做事不冒冒失失的就无妨。”

  晏若愚应了一声,又听老先生说,“我那孙子就一点儿没有年轻人的样子,叫来怕你们闷。但我外孙很爱闹腾,平时让他带着你们疯去。”

  晏若愚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怪道是古人云“近乡情怯”。三小姐跟着师父和白家,大大小小的场面也见过不少,连“紧张”二字怎么写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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