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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居里面有个小小的房间是屈非厌休息的,里面有张床可以躺会儿。屈非厌怕在前门碰上晏若愚——毕竟还不知道人家来的目的嘛,见面也怪尴尬的——就从屋后自带的小院子里进来,打算睡一觉,等妹妹大人走了再去找非臣。结果这刚跑进院子来便撞着了人。
“……”看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屈非臣在他背上拍了拍。
屈非厌可好,往人身上一挂就不动了,嘴里哼哼两声,大约是“累死”之类的话。
屈非臣无奈任他挂着,轻声说,“你妹妹还在前面坐着呢,你别冒失,先去睡会儿。一会儿我叫你去吃饭,郁闷什么再跟我慢慢说。”这么早回来,绝对是祖父给他放假了,但祖父又不轻易给人放假。
屈非臣可以肯定,屈非厌心情不好。
而且往人身上挂这个动作,本身就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动作发出者想找个依靠的潜意识。像屈非厌这种没安全感的人,今天不知道又被什么给刺激着了。
“哥,我妹要是不认我怎么办。”
“她离你不过几步之遥,你大可以现在去问。”就算再郁闷,这小子也能手到擒来地撒娇,屈非臣心下叹口气,有什么办法。
“我怂啊,我怎么知道我爸不认我是不是因为儿子太多认不过来。”
“……”
“你看你又不说话,这种没大没小的话我以后不说了还不行嘛。”屈非厌怏怏地松开手,眼皮耷拉着,看起来惨兮兮的。
“嗯。”虽然他的保证毫无诚意。
屈非厌想去母亲那儿拿图纸,确认一下常望宇手上的戒指是不是的确与晏若愚配套。毕竟晏桓当年只是设计了,还没有把东西做出来。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俩分手了,母亲就请人琢了个女款的玉戒,不知道是为了留个念想,还是留个信物。再后来,他成年以后,母亲就把戒指给他了。
但是既然晏若愚手上带着一个,就说明晏桓后来也去打了戒指,并且打了一对儿银戒,女款给了晏若愚。
男款……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常望宇手上。
他也一直很好奇,据说是婚期将至母亲突然悔婚的,又为什么要把他生下来。
他在软和的床上迷迷糊糊地想,那丫头昨天坐了那么久,连午饭都没吃。今天……
然而晏若愚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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