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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泽身上。
“胡闹”旁边的老人怼开邹意笑道:“一把年纪了还跟个小孩似的,那是要给鸳鸯洒才有用。”
杨清泽顿了一下,觉得脸全部都烧了起来。沈知洲一脸没事人似的绕到老人旁边喊道:“姥爷,你再给洒点,考100分呢。”
“皮孩子,惯得你,快拿着瓶子过来接水。”说着老人拿了个碗往盆里勺水,然后装进矿泉水瓶里。旁边的新郎连连求饶:“少点少点,这走到家还要一公里呢。”
老人无视新郎的求饶硬是装了满满四瓶水,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用绳子绑住挂在了新郎的脖子上。
旁边的伴郎西装一脱就爬上了身前的三轮车,他试了一下刹车之后迅速转身打开音响。两个大音响几乎是同时响了起来,杨清泽一听还挺熟悉,是爷爷常听的唢呐《一枝花》。
画风随着唢呐声跟着变了个样,新郎艰难的拖着斗车往前走,伴郎骑着三轮车跟在新郎后面。再之后是一众亲戚朋友,最后面才是迎亲归来的小车,整整齐齐的停在村口。
杨清泽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他少数参加的婚礼都像是电视里的表演一样千篇一律,索然无味。此时他看着这样的场面,没忍住摸出手机对着身前的新郎新娘拍了几张照片,当然被拍的还有强行入境的伴郎。
沈知洲也难得见杨清泽对什么东西感兴趣,袖子一挽对着杨清泽就是一个三连篇。
“你这手串是樟木的吧?”沈知洲身后一个年纪挺大的爷爷突然叫住他:“年纪轻轻的带啥樟木,对身体不好。年轻人别仗着气血好就瞎搞,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
沈知洲晃了晃小臂上的手串不以为意的说:“没事大舅姥爷,我不去革命,这带着驱虫健脑提神呢。”
不等老爷爷再说话,沈知洲又加了句:“《本草纲目》上说的。”
老爷爷叹了口气,最后说了句:“文化人了,但还是少戴着,书上说的哪有这经验来的准确。”
“哎呀,大舅姥爷。这书上说的就是前人经验的总结,亲身试验过的。”沈知洲往他身边一凑一揭领子:“你看,这来了这么多天还没被蚊虫咬呢。”
大舅姥爷啧一声:“我是没读过那么多书,也不知道啥本草纲目。但我知道,这大冬天的蚊虫不死绝也假装死绝了。”
“行行行,您看我表舅,状如牛啊!”沈知洲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丝毫没有准备把手串摘下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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