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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屈窝在茅草屋中,偏房空着也不去,非要挤在这狭窄的屋中做什么?
这话到了白夜耳中却变了味道,他认真的半跪在床前,执起她双手,言之凿凿道:“草屋简陋,委屈你了。待到晚明登基,我们就换大房子可好?到那时…云落可愿八抬大轿入我家门,做我的娘子?”
此话一出,吓得苏云落猛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却又不知何处安放,紧张的将发丝别到耳后,不知所措地打了几个手语之后,又塞回了白夜的双手包裹之中,语无伦次道:“公公子,你是说…要娶我,我为妻?”
白夜看到她抓耳挠腮满脸绯红的模样,心尖竟是漏了一拍,看到她把双手塞回来才安心地握得更紧了一点:“你可愿意?”
“可是…可是公子家中难道不是已有娇妻?”她说着竟然又红了眼眶:“公子要我难道不是为妾…为奴?”
见她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白夜瞬间慌了神,拿自己洁白的衣袖去给她擦,口中连连称道:“岂敢?但求云落一妻,无妾无奴。就算不愿…也莫哭啊?”
苏云落用手背自己抹了抹眼泪:“当真?可是公子酒后…”
这句话他倒是想到了如何用一个不牵扯到前世今生,天上地下就能解释的法子,这几天还对着镜子练了好多遍。
“酒醉也只唤你妻。”
无论真假,清醒或大醉,过去或现在,天上或地下,他眼中的妻子都只有她一个,这是实话。
这明明,就是他能想出的最好的答案,她听了之后泪却流的更凶了,甚至片刻之后就哭着飞扑到他怀中。
白夜不知所措,只得一遍又一遍的轻轻抚摸她的后背。
直到她把自己哭得筋疲力尽,把这些年的孤单和委屈都发泄一空,把他的雪白衣襟沾湿,从流泪变成啜泣,最后哭得睡了过去,才在半梦半醒间说了一句:“自是愿意的。”
他这才小心翼翼地除去鞋袜上了床,也不敢碰她的衣物,只是牢牢地将她护在自己的臂弯与被褥之间。
天界武神溯离,除了战力高昂,位列五界三杰之一,还有一个为人称道的特点,就是特别会见缝插针。
似乎是因为白天劳累,又经历了大悲大喜,苏云落睡得特别沉。
只是夜半十分,突然听到有人呼唤自己。
“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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