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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武疼得脸都变了形,躺在地上抽气。
祝天韵凉凉看着他,只觉得他活该:“贪污赈灾款项,谋杀朝廷命官,和土匪狼狈为奸,犯下如此重罪,没交代清楚便妄想一死了之。给本王从实招来,本王没什么耐心,别逼本王用刑。”
半是因为疼痛,半是因为吃惊,齐天武目眦欲裂,刑不上大夫,但这位信王殿下这一番雷霆手段全然不拘礼法,用刑之事,他相信信王真能做得出来。
何况,旁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谌师弈。别看这个小姑娘看起来软绵绵的,那一手使毒的能力他可是亲自领教过的,落在她手里,不知会怎样的生不如死。可是,他若真的如实招供,上头也不会放过他,如今倒只剩一力承担下所有罪责这条路了。
“罪臣罪该万死,”他想清楚了,忍着痛扶着胳膊爬起来,“罪臣任江宁府府尹期间,与文县杨主簿等人勾结,为了掩盖文县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们先后铲除了五位文县县令。去年秋天,黄河决堤,上头拨下十万两赈灾银。经手那么大一笔银钱,罪臣便动了心思。杨主簿建议在修筑堤防时以次充好,赈灾的粮食则用麸糠来代替米粮,如此省下的大笔钱财便落入了我们的腰包。”
祝天韵高高在上的俯视下来,将齐天武眼中的纠结和决断看得清清楚楚。虽然早猜到齐天武会将所有的罪责扛下来,但看到他真如此做的时候,却还是觉得胸口有一股郁气,堵得慌。
“将罪臣齐天武及文县一干人犯押入大牢,择日再审!”看禁军将人押下去,他忍不住补上一句,“仔细看管,别让他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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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甘,但事情到这里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温芅领着禁军们忙忙碌碌,处理文县的残留事宜;祝天韵和于宿伦关在房中不知在商量些什么。谌师弈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坐在县衙大堂上,一时间有些茫然,铲除掉文县这个人间地狱是她这三年来唯一的执着,如今这个愿望达成了,她便好像一个一直追着蝴蝶跑的孩子,终于成功抓到了蝴蝶的孩子,捏着蝴蝶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祝天韵出来时便看见她这副呆呆的样子,仿佛收敛起了爪牙小豹子,简直乖得不像话。忍不住便走过去摸了摸她毛绒绒的小脑袋:“怎么了?蔫了吧唧的,不开心?”
平时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却没有反唇相讥,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又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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