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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往来书信为证。
英国公世子奉命羁押妖道三清观真人李广到案,亦送上八百里加急奏疏,言怀疑李广幕后主使便是宁王,足以令朝堂炸开锅。
徐员外敢拍胸脯肯定,若非凑巧,便是天子有意拖延百官消息。
晋王案才过多久,又出宁王案,若非历史走向发生改变,这一位宁王纯属无辜中枪。
毕竟谋反的那一位,还算是半大少年,如今天下大体平静,顶多有点小心思。
但豢养死士,这一点,他倒是难以辩解。
朱厚照抓着脑袋,怎么更解气?
殿下可记得臣提过的番商?
朱厚照点头。
现在便是发挥他们余热的时候。
徐员外笑意浅浅,摊开白纸,左勾右画,溯古望今,誓要将厚黑精髓传与亲侄。
打顿棍棒,再给甜枣。
小卒得前,便可乘胜追击。
捉住把柄,按兵不动,头悬亮剑,才是好手段。
大明储君的厚道之路从十度倾斜,渐渐向九十度转弯。
阶下大明文武,面对如此储君,亦只好自求多福。
弘治八年,三月丁亥。
上命翰林院编修罗钦顺为正使,勘察朝鲜。
中书舍人谢正为正使,回访琉球。
原本徐穆想插一手,毕竟“任务”太重,只怕旁人难以尽心。
但太子殿下监国确需帮手,加之自己如今品级提高,以正五品去勘察外邦,额,职级不对等,又不是番国国主新丧,朝廷派人探视,所以只许推荐旁人。
若说亲近的朝臣,除了马承、罗钦顺竟无他人,从这一点看,徐小榜眼可以说有些孤芳自赏,自恃清高。但先是领吏部命外出,又领钦差,在京时间满打满算也没几个月,群臣也无深感。
在翰林院翻阅七品朝官名录,中书舍人谢正跃然纸上。
谢正虽如其人,有些古板,但在广东熏陶许久,想来也能解忧。
为使利益最大化,为小太子尽早培育忠诚班底。
徐员外把王学霸也举荐上去,毕竟太子伴读也需尽快进益。
这一点,朱厚照自然无不许的。
加之,二皇子殿下也曾言,对番邦感兴趣。
弘治帝干脆彻底放手,人自己选,父皇只管盖印。
此言一出,徐员外默默地往李东阳宅子走,商议完毕差点撞上宵禁。
至于三日后,在早朝上“临危受命”的罗探花如何气得跳脚,在宫城、家中围追堵截……
徐员外将罗探花拉到一边,表示:兄弟,这可是一趟十载难逢的美差呀。
罗探花磨牙冷笑,像你在海上呆了几个月,忧愤郁结,五脏俱损?
忍住想拍死罗钦顺的冲动,徐穆屏气凝神,好言相叙。
罗兄只怕不知,去年末,朝鲜成宗去世,如今该是世子李隆继承王位。
那又如何?
徐穆摇头,成化出访的官员在翰林院留笔,李隆性情暴躁,礼数欠缺,以小见大,不是守成之主。
罗钦顺俊眸微眯,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徐穆打个哈哈,总之,这一趟,主要是借捉拿的海盗来跟朝鲜讨个说法。
又打个马虎眼,听说朝鲜山参乃是难得的药材,多到可以当萝卜啃。
稻谷什么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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