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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流了一滴面条泪。
这年头,长得好看的人都是“真人不可貌相”呀。
“我勒个去!谢小二郎,又有谁给你气受!”
李兆先将脖子扭来扭去,低头的一瞬,忽然看见后边有几双军靴。
顿时正经神色,道:“你们……”
一大汉上前,道,“锦衣卫奉旨,前来接收阳江沉船物件。阳江县令让我们来找你们。”
李兆先咽了咽口水,想到之前的“金钟”,暗自怪自己嘴贱,金钟,金钟,分明是锦衣卫的警钟!
另一边,谢正抹抹脸,看着坚持一百年坑兄不动摇的谢丕,第三百八十八次在心里朝天喊冤,当初为何是自己第一个托生在娘的肚子里。
有弟如此,做兄长的,真的是每日泪流洗面,抗打击能力日进千里。
眼角微瞥门边,见阳江县令袖着手,诚惶诚恐地给自己拱手赔罪。
心里叹息一声,男人何苦为难男人,罢了。
“即是如此,请诸位稍待,我等去整理一应宝册。”
待两位“兄长”离开,谢丕便道,“请诸位上座。”
阳江县令连忙招呼身后的一串丫头,“去!给大人们上茶去!”
丫头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鱼贯而入。
茶水敬上,阳江县令却硬是不进来。
谢丕嘴角微抽,只得自己赶鸭子上架,与锦衣卫客套。
“还未请教尊驾大名。”
“沈越。”
“原是沈大人。”
本以为锦衣卫皆不苟言笑,不料这位大人倒还算温和。
“你在此地多少时日?”
“约莫两月。”
“可知徐穆在何处?”
“听兄长说,在琼州府探访民情。”
“可能与其联络?”
“这……两广总督或许能助。”
“哦?”
“丕只是略做猜测。自前番徐编修在陵水县入狱求救,已有近一月未曾送来书信。得救后,将几名家人皆留在县衙,已有多日未见音信。”
沈越颔首,不再多话。
室内只剩下清净的茶香飘荡。
阳江县令守在东厢房前走廊,踱来踱去。
锦衣卫进门,冲击过大,到现在依然心如擂鼓,上下打颤。
正是心神烦躁,一差役上前,眼带喜色,“大人,徐大人回来了。”
“徐大人?哪个徐大人!锦衣卫在这儿呢,不相干的人别烦老爷我!”
“陈大人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才一月不见,便不记徐某人了。”
人影未见,笑语先至。
陈鹏循声望去,可不就是那“龙属”的锦鲤郎么!
“嘘!编修悄声!”
徐穆一愣,乖巧点头。
“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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