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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存着十几年前的骨灰,母亲的应当也在里面。不如儿子将来让父皇跟母亲合葬,如何?”
“父皇是不能如愿跟郦娘娘合葬了,”岷王长叹,又朝贞元帝嘻嘻笑,“母亲给儿子托梦说她日夜思念父皇。想来她有许多话要跟父皇说,父皇不如下去陪她说说话儿。”
顾云容易容改装,扮作个长随模样,在拏云的引领下顺利出了宫。
一路马车疾行,她出得城门,到了京郊的一处主帐。
她见到桓澈时,他正躺在临时拼搭起来的简易榻上,面色苍白,眉头紧蹙。
“小人只跟外头的官兵说殿下是受了伤,需要疗治静养,但殿下若是迟迟不能缓过来,迟早要露馅儿。”拏云低声道。
顾云容问了拏云前面是如何处置的,拏云答道:“就是学着您之前在小人面前演示的那样,用冷水给殿下反复擦脸擦手……”
“再去打些冷水来,”顾云容当机立断,“切记多打些。你留下给我搭把手。”
拏云见顾云容转头就扶起桓澈上半身,开始伸手解他头上玉冠,不可思议道:“您这是要……”
要给殿下洗头?
第一百零三章
拏云觉得自己越发看不透顾云容了。
她还真是要给殿下洗头。
莫非擦脸擦手不够,得洗个头才成?
顾云容在拏云的帮助之下,给桓澈解了发,用冷水盥头。
幸好眼下天气不是很冷,否则她真担心这般会令他受凉。不过夜间到底寒气重,她给他洗过之后,又用巾子帮他仔细绞发揩水。
将他平放到榻上后,她等了一刻,却见他状况并未缓解。
顾云容攒眉。
以往只是擦脸擦手便成了,现在为何连盥头也不顶用?
她回头问拏云,殿下究竟是如何变成眼下这样的。
拏云面沉片刻,将前情约略与顾云容说了一说。
原来,桓澈今日整军偷袭对方军营,烧了对方粮草,在打斗中与吴王一部缠斗一处。吴王眼看着己方不敌,就使了个阴招,从辎重里抽出尚未用的一批新帐篷布,铺展开后,以石块系角,以器械轮番抛掷到桓澈一方军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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