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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桓澈打外头回来。

  她也没问他去了何处,横竖他近来都忙碌非常,晚夕出去也是常事。

  桓澈问了她乾清宫内的状况,面上神色莫测。

  待到二人入得书房,顾云容终于憋不住问道:“你为何不阻拦冯皇后?你难道就不怕冯皇后做什么手脚谋害陛下?”

  顾云容觉得这个极有可能,女人嫉恨之心发作时,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何况是冯皇后这么一个长期活在嫉恨之中的女人。

  桓澈坐下喝了半盏茶,轻声道:“你不觉得让她待在跟前才更稳妥?父皇但凡有个什么好歹,她首先脱不了干系。”

  “话是这么说,但我瞧冯皇后坐在陛下身畔服侍服药时,神色古怪,怕是没安什么好心。”

  “她当然不安好心,但她也不会这样直接地下手。况且我觉着,其实她是希望父皇好生活着的。毕竟父皇活着,她还有几分体面。一旦父皇宾天,她就要自求多福了。”

  顾云容想想也是这个理儿。但她总觉得冯皇后适才的神情阴森森的,若非情理上说不通,她险些都要认为冯皇后是要给贞元帝灌毒了。

  她又想起贞元帝那个莫名其妙的病。她召来太医仔细问了那病的病由与症状,觉着有可能是后世所谓的低血糖。

  重度低血糖造成的突然昏厥也可能持续数日之久,但是在得到治疗之后,这样长期反复昏迷,就有些奇怪了。

  她问过太医之后,这段时日都会在前去侍疾时,着人往皇帝嘴里涂抹一些蜂蜜,希望能起到些许效果。

  桓澈看顾云容出神,起身在她头上摸了一把:“父皇那边,我一早就差人盯着了,容容不必过忧。”

  除却父亲之事外,其实他还挂心着另一桩事。

  顾云容如今仍是亲王妃的身份,晋太子妃需要皇帝下诏,但以眼下的状况来看,似乎只能将之延后。

  即便他趁着父亲清醒时去请旨,也有些说不过去——皇帝如今这副光景,他却张罗着立顾云容为东宫妃,传扬出去,对顾云容很是不利。

  所以他打算等他父皇身体好些再说。横竖先前也时常出现此类状况,譬如嗣君登基几月之后,正妻的皇后名分才得立下。

  又过了若干日,桓澈去看贞元帝时,他已经清醒过来,病况缓解。桓澈便问起了万寿圣节的一应庆贺是否如常举办。

  “办,照办不误,”贞元帝靠在大引枕上,慢悠悠喝着蜂蜜水,“况且,你如今这个时候与藩属国说万寿圣节庆贺取消,也来不及。眼下多数藩属国的使团眼下怕是已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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