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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容点头:“当然愿意,不过我还是应当先去把缘豆吃了。”
两人去往书房的路上,顾云容看他面上无喜亦无惊,忍不住问他为何丝毫也不惊讶。
皇帝此前似乎也未露什么苗头,此举似有些突兀。
“我回京后递呈奏章时,皇帝曾与我说过一番话,”桓澈顿了顿,“那个时候,我就隐约猜到了父皇的这一举动。”
他想起那日情形,觉得还是不要让顾云容知道为好,以免她胡思乱想,这便转了话头,绕回了缘豆上面。
两人用罢膳,顾云容坐着歇了两刻,转去书房,要拉桓澈出去散步。
“一天到晚都忙得脚不沾地,晚来用了膳就又窝着不动怎么成,走,出来活动活动筋骨。”顾云容勾住他的手臂,将他往外挽。
桓澈抬眸凝她片刻,犹犹豫豫地随她出来。
他被顾云容拉着四处晃悠时,满脑子想的都是六哥此前给他演示的一幕。
六哥说女人最是口是心非,尤其是跟男人置气之后。她们说不生气了,其实往往都是反话。甚至她们之后略过此事,去做旁的事,也可能并不意味着在她们心里前头的不豫就算是过去了。
顾云容看他有些心不在焉,问他在想甚。
他转头看她,踟蹰道:“容容当真不生我气了?”
顾云容有些诧异,他为何还在想这件事。
桓澈见她点头,又问:“那为何一天多不跟我说话?”
“我看你总绷着脸不说话,以为你还气着,我觉得还是暂且不要与你说话的好。”
桓澈低声叹息。
兴许,顾云容跟六哥演示的那种会捏起粉拳捶着男人胸口嗔着“死鬼”的女人不太一样?还是说,六哥今日不过是在绰趣他?
顾云容转弯时,瞧见有样东西从他袖中滑了出来,诧异一下,弯腰去捡,他却已经反应过来,抢先截走。
顾云容隐约瞧见是几张折叠在一起的字条,撇嘴:“你那么紧张作甚?莫非是写给谁的情诗,怕我瞧见?”
“显然不是,”桓澈看她已显出娇憨之态,知她确实不气了,心下一松,扶住她肩,俯身低头,“我的眼里心里只是你,如何给旁人写情诗?”初心团队
顾云容嘴角才扬起,就紧跟着又听他道:“再者说,写情诗怎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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