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32(2 / 2)
顾云容走至近前将他打量一番,见人确实无甚大碍,俯身道:“你总不至于告诉我,宗承那些话都是胡编的吧?要不你来跟我说道说道你哪里对我不住?”
桓澈沉默一下,嘶哑着嗓音道:“有甚事回去再说……”
顾云容听见他这把破锣嗓子,愣了愣,问他这是怎么了。
桓澈低了低头,忽然挣扎着、好似拼尽浑身气力,艰难挪到榻边,仿佛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抱住顾云容的细腰,嗓音越发破碎不堪:“你也看到了,宗承那厮将我关在此处,就是想要折磨我。我原本早就可以回去的,但因他趁人之危,强行捞我过来,这便与你们失了联系。我如今喉咙肿痛,又咳血,连水也没得喝,你再晚来一会儿,我怕就被他折磨得连抱你的气力都没有了……”
他说着话,还给她看了他砸墙砸得通红的拳头。
顾云容本是来质问他的,但听了这番话吓了一跳,连初衷也忘了,忙扶住他,低头问他目下状况。
桓澈一面将头埋在顾云容怀里用支离破碎的嗓音诉苦,一面隔着顾云容袖下缝隙用略带挑衅的目光看向宗承。
宗承立在门边,对上他的目光,眼中神光幽微。
桓澈说的其实也不算错,他的确是趁人之危。
握雾虽未来接应他,但桓澈本身是个稳妥人,另外安排了一队人马以备万一,不然也不会当机立断跳入海中。当时跳海之后,那队人已经朝沉船这边疾驶过来。但他故作不见,派人强行去捞桓澈,桓澈那会儿已不剩多少气力,但还是硬撑着与他的手下在水中打斗,这就吃了不少苦头。
随后,他强行将已近虚脱的桓澈带回了他的船队,继而给顾云容去了信。
只有将桓澈握在手里,才能引顾云容过来。
不过若当真气力缺缺,方才又如何将木壁砸得山响?也就是欺顾云容关心则乱,一时不及深想而已。
桓澈在顾云容腰间蹭来蹭去,她极是难为情,但小声斥了他又不听,只好硬着头皮转头问宗承能否行个方便,去通知桓澈的手下过来接他们。
宗承却是对着他二人看了须臾,道:“既然殿下如今又是咽痛又是咳血又是脱力,那最好还是不要奔波。不如今晚就姑且留在此处,我去命人倒一桶水来与殿下喝,免得殿下说在我这里连口水也喝不上。”
一番忙乱,直是折腾到四更天。
等桓澈喝了水吃了东西,顾云容这才舒口气,却又被宗承一句话点醒,她还没审问桓澈。
但等她转回头打算开始鞫问时,桓澈居然已经酣然入睡,几唤不醒。
顾云容恶狠狠瞪他一眼,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次日,桓澈直睡到日上三竿,但仍因喉咙痛甚少说话。
用罢午膳后,顾云容再行坐到了他面前,沉着脸问他可是想起了从前的事,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不用多说话。
他不住摇头。
“那么那些话是怎么回事?”
桓澈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