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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的筵席出了这等事,太后也没了兴致,使人去宣太医,领着受伤的桓澈去仁德宫上药。

  锦衣卫几个校尉去清理那个木柜时,却发现了不对之处。几人嘀咕一阵,拿不定主意,报给佥事,佥事又报给了指挥使邓进。

  邓进亲自上前查看半日,面色一沉,回身跟贞元帝低禀了几句。

  贞元帝眸色冷沉:“将台上一应器具都带走,杂耍班子的艺人全部收押。”

  邓进鞠腰应是。

  嘈嘈乱乱的一日过去,顾云容与桓澈乘车回府。

  太后原本是要留桓澈在宫中治伤的,但被桓澈婉拒了。太后无法,只好放他。

  但在他们临走前赐下许多伤药,又命太医每日赴王府诊看,直至桓澈伤愈。

  晚来盥洗罢,顾云容亲给桓澈换药。

  他左侧额角有一块磕碰出来的伤,不大,但因他皮肤皙白,皮相又太好,故而十分显眼,甚至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她一面给他涂药膏,一面道:“你说你这回要是破相了,会不会找荣王拼命去?”

  “我不找他拼命也自会有人寻他麻烦,”他轻抽一口气,“容容轻点。”

  顾云容轻哼:“下手重,疼一点才能让你记住,下回悠着点。我本还想装晕帮你遁逃的,你倒先应下了。看看今日多危险!”

  破相都是轻的,万一磕成脑震荡,上哪儿说理去!

  桓澈抬眸:“我今日是非上不可的。”

  “他们应是早对我起了疑心,”他继续道,“前次在勤政轩时,蕲王已经试探过我一次,我抓住他的疏漏之处躲过去了,这回不论如何迂回巧言,都会坐实他们的猜测,让他们笃定我就是有致命软肋在身。虽然,他们的猜度兴许跟真相有出入。”

  顾云容指尖稍一用力,按他伤口一下,看他微皱了皱脸,才收回手:“那你就不怕你在里面发病?说不得多困个一时半刻,你这条命就没了。”

  “托容容的福,我如今在柜内能待的时候比从前长了不少,我自己拿捏着度的。”

  顾云容顿了下,眸光一转:“那高台……莫非是你弄塌的?若如此,你是如何办到的?”又思及他面对荣王时的神态语气,惊道,“你是在故意惹荣王起疑,让他将你逼上去?”

  昭仁殿内,贞元帝俯视面前跪伏在地的荣王跟蕲王两人,冷声道:“都说完了?”

  荣王忙道:“说完了,父皇明鉴,儿子与兄长当真冤枉!”

  蕲王脸色阴能滴水。

  父皇要审,将荣王叫来审问便是,为何要拉上他。

  贞元帝转至御案后,慢慢坐下:“所以照你们的意思,尤其是你——”他看向荣王,“一群不入流的杂耍艺人受人指使,要害七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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