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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凭着原太子那禀性,谋杀君父这等事是断然没胆子做的,何况太子得多么蠢钝才能冒此大险。

  但贞元帝似乎心意已决,并不肯听。

  顾云容听说这件事后,第一反应是,看来皇帝真是对原太子失望透顶,都不愿意把他的位子留到过年。

  第二反应是,太子既废,继任储君是谁?

  众人亦纷做揣测。

  桓澈这阵子入宫,上到太后下到内侍,似都对他多了一分打量。

  他却一切照常。

  既已降封亲王,便不能再居东宫,贞元帝命蕲王携一众女眷搬去西苑暂居。

  小年这日,顾云容与桓澈围炉叙话时,问皇帝为何不直接立了他。

  桓澈随手将她才拈起的一个小金桔截胡,塞进自己嘴里:“你就那样肯定父皇想立我?”

  顾云容好气,这已经是她被抢的第三个小金桔了!

  她重新挑拣一个,飞快咬了一口才放心:“陛下最偏疼你,不立你立谁?”

  “你可曾想过,父皇兴许是一直故意立我当靶子,护着他真正想立的那个?”

  顾云容被汁水呛了一下:“不会吧?”

  前面坑了小儿子那么多回,要是都在为他人做嫁衣……

  桓澈似笑不笑:“朝中那些大小臣工,多是宦海沉浮多年的人精,必定也有不少人作此想。毕竟,圣心若是太好堪透,那父皇也就不是父皇了。”

  顾云容抿唇:“旁人看不透,但阿澈一定能猜到的对不对?”

  桓澈将手中剩余的半个小金桔吃下肚,又舐去顾云容嘴角一点桔汁,伏在她耳畔低声道:“我们去外头堆雪人儿好不好?”

  顾云容是被桓澈强行披了披风、塞了手炉拽出来的。

  她下了回廊,便倔强地不肯再往前走。

  “你还没答我的话。”她微撇嘴看他。

  男人勾住她的肩:“堆了雪人儿再与你说。”

  顾云容信了。

  她长居江南,多少年不曾有堆雪人的机会,来到北方看到满世界银装素饰,当真有些兴奋。

  昨日下了整日的雪,如今新雪覆地,厚积一层,踩踏其上,咯吱生响,顾云容早丢了手炉,来来回回踏了两排脚印,自得其乐。

  大约对于北方人来说,看到大雪的南方人比玩雪有意思多了,桓澈只堆了个雪人身子,便立在一侧盯着顾云容踏雪。

  顾云容转头,见他目光在假山之间穿梭,问他是不是对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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