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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以为朕在太后圣旦时揭橥明年春让你随驾大祀天地之后,能给你吃一颗定心丸,谁知你竟仍是不老实。”

  贞元帝言及此,面色阴郁。

  太子心里七上八下,他做的那些事,他父亲莫非都知道?

  “你心智手腕不足,又过于浮躁,你让朕如何将祖宗基业交予你?这宫禁之中,你看着选个地儿,西苑南苑也成,朕即刻将你幽拘起来,明日便颁诏废储。”

  太子难以置信,面如土色,膝行至贞元帝脚边,泣涕恸哭,恳请顾念父子之情。

  贞元帝静默着看他哭了半日,忽道:“朕可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一把揪住太子的前襟,逼视他,沉声道:“朕知你削藩之心已定,藩王并非不可削。朕来考考你,如何削藩才能不逼反诸王?仔细想想!答得好,朕非但不废你,还会为你铲平一切恚碍。答不好,你便等着去喝冷宫的风!”

  贞元帝折返华盖殿之后,文会照常。

  待到散去,已是申时。

  桓澈与顾云容会合之后,见她神色怪异,问出了何事。

  顾云容觉得太子妃那件事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遂与他说随后再道。

  桓澈偕同顾云容往北面的玄武门去。他正跟她说道方才文会上的几桩趣事,就见一众御林军跻跻跄跄,往南面蜂拥而去。

  桓澈当即拦问出了何事,内中领头急道:“小的们适才得信儿,说有恶贼行刺陛下,眼下宫门已封,小的们正要去追捕刺客。”

  顾云容一惊,哪个那么大胆敢刺杀皇帝?

  桓澈命拏云将顾云容护送到太后宫中,嘱咐她安稳待着。

  顾云容拉住他:“你小心些。”

  桓澈一顿,低声道:“本以为还要好些时日,但如今看来……太子那位子怕真是保不住了。”

  顾云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事应当不是太子所为,为何提太子?

  顾云容在仁德宫一直等到酉末也没等到宫门解禁,太后便着人为她收拾了一处寝殿让她暂歇一晚。

  晚来,太后召顾云容来陪她用膳。

  饭毕,歇息片刻,太后提出让顾云容随她去散步。

  先前已得消息说贞元帝无甚大碍,因此太后也并不过忧。

  仁德宫位处皇宫东北,地广宫阔,大殿之后栽花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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