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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也知在房事上头跟他提什么限制是无用的,她前世已经领教过了他旺盛的精力,现在让他憋着似乎也不现实,敲打一下让他不要过分便是。
桓澈原以为顾云容要跟他闹别扭撂什么狠话,谁知竟只是吓唬他,倒十分意外。
他跟顾云容相识以来,极少得到顾云容的回应,给他做青团吃、为他治病之流不过是她能力范围内的回报,这都是实质上的,感情上头几无回馈。
但是自打在杨村她答应嫁他,他们之间似乎就变得不同了。
最直观的是称呼改了。
她开始回应他,昨晚之后更为明显。她方才松手时,他竟从她眸中看出了一缕笑意。
由此,他越发觉得自己的判断与选择正确无比。
他当初就看出顾云容是真心喜欢他,是喜欢他的人,与旁的无关。生在皇室,他比谁都明白真情真意得来不易。他本已打算挑个合适的人选娶进门来凑合着过,却不曾想竟有这样一段奇遇。
“阿澈。”
顾云容的遽然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握了她的手问她何事。
“你老实说,你喜欢我可是因着我的容貌?”
桓澈倍感冤屈:“你怎会作此想?”
顾云容倚在他肩头:“那当初在浙江时,你为何要我伴驾?”
桓澈一顿,嗓音转低:“我那是做给太子看的。”
东宫的地龙从入冬后便未曾断过,连暖阁夹墙都是热烘烘的。
但太子的心却是一日更比一日冷。
先前贞元帝赐下宫人送往衡王府上之事,他当日便听说了。
他竟是不知他父亲已经纵容桓澈到了这个地步。君父之赐想辞便辞,君父本人居然也就由着他,最后不了了之。
那若桓澈想要他这个位置,父皇是否也要与了他?
太子眼风冷锐。
今日衡王要领着王妃入宫朝见。他昨日去找了皇后,让她今日借机敲打敲打衡王妃,不该肖想的东西休要觊觎。
可皇后竟是满面难色。他知冯皇后这是惧怕皇帝知道她在朝见之日为难老七媳妇,因此惹来皇帝不快。
一个嫡母当成这样,也是够窝囊的。
先前明明众淑女已走罢仪程出了宫,但敲定淮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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