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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稳得就如在谈天,没有一丝尖刻,更没有争抢攫取应有的戾气。

  但字句千钧。

  大约诚如他所言,他并非无凭无据空凭自信地笃定顾云容会跟他走,他只是综各项分析,得出顾云容跟他走会过得松泛这个结论。

  这大抵是他考量事情的习惯,以势为据,列条分析,趋利避害。

  冷静、敏锐又细致的商人心性。

  他或许已将他的想法说与顾云容听,但顾云容显然尚未被他说服。

  桓澈心中冷嘲,觉得他跟他多说无益,末了只是道:“杨遂之事将定,我也算是为容容还了你的人情,两讫。海禁并非一日两日能开的,你当知晓朝中党派错杂,开海禁阻力之大,怕是甚于易储。”

  宗承道:“朝堂宫庙,原系你地盘。倘或有心,焉有不成之理?易储不易倒是真的。废长立幼,自来是大忌。你父亲面上万事不问,实则心中明镜一样。”

  “你父亲若真为你好,就当早早将你打发到封地去,而不是一再由着你的意不断延期。你猜你父亲是如何想的?你的路还长得很,若我襄助,会走得顺畅一些。这件事,你再仔细考量一下。”

  宗承见桓澈掣身而去,立着没动。

  桓澈不可能不知开海禁的利处,也不可能无法促成,只是现在不肯花费更多的心思精力去做而已。

  若能换个人来做这笔买卖,他早就另寻旁人去了。只可惜从诸王到朝臣,没人比桓澈更合适,不是立场不同便是能力不及。太子荣王他们,他还瞧不上。

  桓澈折回时,见拏云还端正守着,知宗承没耍花样。他几步上前,掀帘一看,见顾云容竟一头与秋棠说着话一头吃果子,不似是躲难至此,倒像是来郊游的。

  桓澈心里忽然有些气。

  她坐在别的男人的马车里好像还挺悠哉的。

  于是他忍了几忍,终是板着脸道:“快些从他的马车上下来!”

  顾云容一顿,转首望他。

  这个神情,这个语气……

  顾云容默默啃了一口苹果。

  等她换坐到了他的马车里,他径入,又赶秋棠下去。

  等车厢里只剩他二人,他蓦地望来,眼眸幽如暗夜深井。

  顾云容迅疾挪到一侧:“你别乱来,我有正经事与你说。”

  他不理,错眼之间已迫至近前。

  顾云容被他压在身下,说不听打不过,又惊觉他开始扯她衣襟束带,吓出一层汗,抓住他的衣袖恼道:“你再这般,往后让我如何信你?”

  他充耳不闻,径将她压在锦垫上,一手钳她双臂于脑顶,一手扣她下巴于正中,倾首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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