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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嘉彦忽觉头疼不已,撑额道:“且让我回去与父亲计议一番。”

  出了这等事,顾嘉彦也没了说文论道之心,先行离开。

  谢景回头扫视了桓澈订的这处雅间。

  罗缎妆花,珍木精刻,宝瓶映奇花,锦屏衬珠帘。置身其间,只觉花气袭人,暖香氤氲。

  瀛洲阆苑一般的去处。

  他此前曾零星来过漱玉馆几回,但多是他人相邀。漱玉馆里最便宜的雅间也要十两银子打底,桓澈订的这间是最好的上宾房,今日又是太子大婚,观礼者众多,怕是没有五十两银子订不下来。

  他有时也会想,为何自己没有生在诗礼簪缨之家。他从前不觉,入了官场才深刻体会到,身肩强大家族作为奥援,是多么重要。

  但他也并未因此怨天尤人,他坚信己身之能,他可以慢慢往上爬。

  真正给他触动的,是顾云容身边莫名出现的那个少年。

  这个贵介少年信手拈出的资财珍玩,都是他暂且拿不出的。

  他知道顾云容并非势利之人,但姑娘家哪个不爱华服美饰。

  他开始心中不平。

  不过,他注定不能给顾云容的,他却可以给。

  谢景从雅间里出来,正碰上徘徊不去的顾妍玉。

  顾妍玉也是谢景的表妹,但谢景却极少理会她。谢景连中小三元之后,也是最先跑去告诉顾云容,连谢高夫妇都被略了过去。

  顾妍玉拦住谢景,大略将她先前跟方氏合计好的话与他说了。

  谢景端量她片刻,道:“表妹不光长了年岁,连心与脸也一并长了。”

  言罢,掣身而去。

  顾妍玉思量片刻,才发现他是说她心大了脸也大了,一口气堵在胸口。

  须臾,她复咬牙:“等着,我还有招!”

  顾云容那日回去之后,便染了风寒,接连在家中躺了几天。

  关于那行刺兵刃之事,桓澈也查出了些许眉目。

  “这是倭国间者惯用的一种暗器,”因不便将实物带来,桓澈给顾云容画了个草图,“此谓‘手里剑’,我观与飞镖颇为肖似。手里剑尖端多淬毒,亲迎那日用以谋刺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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