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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心我为什么自己来找他。
我在屋里没什么事可做,就转了一圈。这屋子整洁的很,不过不是主人爱干净,而是给人一种,只是在这里歇脚的感觉。周谨行的床上被子没有叠起,很随意铺在一边,露出他的枕头。不是玉枕,而是两本书。
“周大哥,床上的书可以我可以看看么?”
“什么?”周谨行在药房忙着煎药,显然没有听清,“我没听着,你随便看吧。”
我把床头的两本书拿起来,其中厚一些的是一本《庄子》,书皮上连翻过的痕迹都没有,周谨行连附庸风雅都不愿意,这很显然是给枕头加高用的。还有一本是用麻线串的,封面上没有写书名和作者,不过书的四角已经被翻烂,看样子是看了很多遍了。让他这么爱不释手的一本书,我突然有些好奇。
把册子翻开的一瞬间,我差点把它从手里扔出去,这是一本画集——竟然是他自己的画集!先不说画的水平如何,此人竟把它当作枕头,每天拿来欣赏一遍,其不要脸程度可想而知。
转眼间一股刺鼻的味道传出,周谨行手里端着碗小指上挂着一纸包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糖从药房出来了,一进门看见我手里正翻着他的“睡前读物”,脸不红不白,神色如常地把药递过来:“好看么?一会儿再看,先把药吃了,以后想看来这屋就能看,有的是时间。”
我毫不走心地道了声“好看”,然后苦大仇深地把挂杯的药端过来一口闷,忍着胃里反的酸水把他手里的糖塞进嘴里。
周谨行在喝完的药碗里兑了浅浅一碗底的水,晃了晃把复苏底子晕开,我捂着嘴连连摆手加坚决摇头,他也没多让,笑了一声就把碗放在我身边,然后转过头来,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回池,今天晚上有庙会,你要不要去?”
庙会?我犹豫了一会儿,想开口说句话,无奈牙被粘住了,环顾四周却发现只有那碗被稀释的药,周谨行看着我眯眯笑。
……
我万不得已只能用它把嘴里的糖冲下去,差点被怪味呛出个好歹来,“不去了,人多眼杂官兵又多,我是不好露面的。”说罢我道了声谢,转身回房脱下外衣和鞋,闭上眼等待副作用的到来。
我想象了一下庙会的场景,它只存在于我看过的书籍和话本子里,说不好奇是假的,但大业未成,岂能在这些小事上放松警惕。不过转念一想,如果我成功之后呢?那时候我还有时间有精力来完成我过去的梦想吗?
太阳穴的钝痛渐渐明显了起来,我翻个身,算了,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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