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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亦云请了许多郎中来看流光的失眠症,都得不出病因。
孝越看着他的样子,只是道:“他得的病,药石罔效,心病还需心药医。”
舒亦云看着日益消瘦的流光,他知晓是为何,流光爱着陆笙笙,因为思念也是一种病,想着,念着,就病了。
只是流光不肯承认。
洞房花烛之夜,舒亦云走到陆笙笙的房中,他挑开陆笙笙头上的红盖头,他坐在她身旁,陆笙笙有点闪躲,舒亦云看着她,淡淡道:“我不会碰你!今晚我们就分开睡吧!”
“好。”陆笙笙应声道。
舒亦云抱起床塌上的被子扔在了地上。
陆笙笙也不认生,她换了衣衫,睡在了床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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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亦云从娶陆笙笙进门到如今已有半年,他从未碰过她,看着她渐渐隆起的肚子,他心里知道这孩子是谁的,从那一夜算来,到如今,日子差不多。
陆笙笙轻轻抚摸着肚子,最近几日,身子逐渐沉了,她感受到肚子里那个小生命的律动越来越明显,她的眼里有了些许期盼,她要生下这个孩子。舒亦云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对她从来没有什么疑问,这样更好。即使他有什么疑问,她也是会不顾一切生下这个孩子的。
她做什么事从来都没有后悔过,即使流光负了她,她也不会后悔,有时候因为生命里有了痛苦才会更让自己感觉像是在活着。
听闻陆笙笙怀了孩子,流光很高兴,他替舒亦云感到高兴,有时候他会轻轻地趴在屋檐上看陆笙笙两眼,悄悄地,不动声色地,他甚至还会幻想这孩子会像陆笙笙还是会像舒亦云。
但这似乎不是他这个外人该操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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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岐山魔祖闭关修炼小有所成,怕是要再度出关扰得人间不得太平。
玄尘子召见舒亦云,十万火急:“舒亦云,此次再度绞杀岐山魔祖之事全权交予你,你带领其他七个门派一起绞杀魔祖。等你成功归来,我便把掌门之位传位于你,你也有了名正言顺登上位置的理由,从此便无人敢再质问你。”
玄尘子把召剑令放在舒亦云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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