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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视他为心头肉,一声不在乎金钱,却为了他差点铸成大错。可在他眼里,我这个父亲!都不如一匹马!”

说到这,浑浊的老泪划落,靳霄也终于明白谢老心死的原因是什么。

靳霄命人将谢老松绑,搀扶着他回了房间,其间偷偷嘱咐了颜若卿几句,掩上了门。

谢老一生没有什么朋友,众人敬重他才学,却并不喜欢他的性格,所以一直以来交心者甚少。

老了老了,竟与这太子妃投缘了。

无论是名贯古今的大儒,还是山村阡头的老妪,其实在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对于孩子的爱,都是无差别的。

与“太子妃”投机的谢老,一时间拉开了话匣子。在靳霄的引导下,如数家珍地回忆起自己与儿子谢靖先的点点滴滴。

他带着幼子春游时放过的风筝,把不爱读书儿子打哭后又偷偷给儿子塞过的糖,儿子所作的第一篇文章,第一次发现儿子比自己个子高了……

他说得既兴奋又凄凉,而一旁的靳霄,也早已红了眼眶。

终于,第一声哭嚎传来,不是靳霄,而是门外被颜若卿拽到门口静静听着的谢靖先,忍不住发出的声音。

他冲进房间,一把跌倒在谢老的床榻之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忏悔着自己的罪过,而谢老则更是老泪纵横,狠狠地拍着儿子的背,一遍一遍地哭诉道:“你怎么忍心伤为父啊……你怎么忍心……”

父子互相谅解的戏码靳霄一刻都看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这,总觉得浮世是热闹的,而孤寂只留给了他自己。

雨稍稍小了些,靳霄撑着一把素色的油纸伞,在湿滑的青石板上慢慢踱着步。

雨水湿了鞋袜,湿了裙角,可依旧没有让靳霄有丝毫上马车的意思。

东宫的马夫也不敢再劝,只能牵着马跟在身后,静静配着“太子妃”走回去。

可终究,“太子妃”没有回东宫,却是不知有意还是无心,竟绕到了宫门口。

思来想去,靳霄将身上的腰牌解下,经过了繁杂冗长的审核之后,被准许入了宫闱。

林舒曼正与上次靳霄所说的可以委以重任的几位大臣商讨接下来的朝政,听闻“太子妃”冒雨进宫,心中颇有些意外。

待她耐着性子处理完所有的琐事,撩开暖阁帘子,看到湿透了的靳霄坐在榻前的时候,也顾不得什么宫中典仪了,冲上前,攥着靳霄的手,语气上颇有些责备的意思。

“怎的不知道等雨停了再走?也不叫他们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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