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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尘檬头痛的抽出手帕递给张祜,警告道:“把你鼻血擦了,这人可是你肖想不来的!”

  张祜接过手帕一边擦鼻血一边问:“师姐,此话怎讲?”

  尘檬:“此人是我幼时还未上山拜师的邻人,从小跟我一块长大,性子甚是顽劣,你这木头桩子铁定吃不消。”

  张祜:“师姐,他性子顽劣已是幼年的事,指不定人家现下已经改了,况且我与他皆是男儿身,又不娶他,哪儿来的吃不消!”

  尘檬被他堵的无话可说起身便要赶人:“这都什么时辰了,师门各处都歇下了就你这无赖还赖在我这药庐里扰我清净。快走快走!”

  张祜一边被推一边嚷嚷:“好师姐,你既认识,好歹告诉我我救的这人姓甚名谁我再走啊。”

  “过几日人醒了自己问,快走别在这儿妨碍我给人治病!”

  次日张祜一早醒来便跟着师父去学文练剑,晚间又跟着几个师兄弟去山上打野猪,全然忘了昨晚自己在山颠救回来个让他流鼻血的男人。

  虽然这个男人让张祜流了那许多鼻血,但是,张大侠毕竟是性别男,爱好女的。

  等张祜把这事想起来已经是五天以后,陪着与他同住一屋的西门孑(jie)来药庐取药的时候了。

  趁着西门孑跟着药童去取药的时候,张祜去找了尘檬问:“师姐,那天那个男人被你医治好了吗?”

  尘檬边整理药草边高兴道:“早好了,这会儿已经能下地走动了,正在药庐瞎溜达呢,你可以去问名字了,定是会告诉你的。”

  张祜赶紧去找,却见那白衣人正言笑晏晏的同西门孑说着话。平日里也没觉得西门孑长的多好看,这会儿跟这谪仙一样的人站在一起的画面竟也好看上了几分。

  张祜上前问:“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西门孑:“我竟在自家门前迷了路,永夜公子正笑我呢。”

  张祜:“永夜公子?”

  永夜向张祜抱拳作揖:“在下永夜,不知这位少侠当如何称呼?”

  张祜:“在下张祜,字雕翎。”

  永夜:“哈哈,我原还不信尘檬的,不想这太行山上竟真都是有趣人物。一位公子在自家门派药庐里迷路,另一位公子不止是一支箭矢,还是痴迷剑侠的大诗人。”

  西门孑道:“夜兄有所不知,张兄父亲原本为他提字富贵,后来上山来拜师他才强自改成箭矢。”

  永夜一脸笑意的看向张祜道:“竟是如此,原来字富贵吗?”

  张祜在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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