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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了些。

“真的吗？进步多少名，我妈和我说这次进前二十奖励我新手机。”

“18。”

陈定海一下子凑过去，“真考这么好？”

像是注意到江清渊眼里的笑意，他才反应过来。

“我考再好也不能否认你不是人这个事实！”

江清渊挑了挑眉。

“我做什么了？”

“怪不得每次我要去找慕慕，你都以各种原因教我题目，辅导我，我还以为你突然想有了人性。”

虽然如果没有他，这次进步那么多是不存在的，但陈定海还是不能接受。

就见江清渊转过头一脸平静平静地看着他。

“你还好意思瞪我，明明就是你有错！你竟然在别人班的节目里偷亲她！还牵她的手！”

“所以呢？”

“你明明知道她是我——”

陈定海话还没说完，江清渊微微勾起嘴角。

他在嘲笑他？

“那她总是我青梅竹马吧，我先认识她的！”

江清渊一声嗤笑。

“幼稚。”

“那么多漂亮女生喜欢你，不说别的班了我们班班花于梦颖就对你情根深种了，你干嘛非得抢我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江清渊皱着眉看他。

“于梦颖？怎么你也提？”

他像是想到什么便安静下来，低头翻书。

陈定海品出了别的意思，“谁？还有谁？”

江清渊完全不给他反应地看起书来。

等班主任来了，拿出数学试卷发下来，江清渊才转过头。

他眼神平静、声音笃定。

“阿海，你并不喜欢她。”

陈定海张着嘴，半天反驳不出口。

是的，只是她出现了他才想起她，重遇那么久也没有努力做什么。但是被自己的好朋友抢了这感觉还是让自己郁闷。

半晌，陈定海才郁郁寡欢地问:“那她喜欢你吗？”

江清渊瞬间眉目舒展，像是怕打击到他，收敛了神色。

“当然。”

陈定海撇了撇嘴，“那你呢？你也喜欢她吗？”

江清渊头也不抬，手仍是放在书上。

也是，他这种家伙才不会回答这种问题呢。

一直到陈定海放弃得到回答将眼神放到自己的试卷上，才听到他低沉的嗓音带着惹人厌的愉悦。

“这个她知道就好。”

陈定海气得想把试卷揉了，他控制不住地在试卷上划下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