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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脚步声很轻，她一直是这样走路的，悄无声息。

余慕立在床头，江清渊已入睡，他安静地躺在床靠近落地窗的一侧。

窗外隐秘的月光将他的睫毛打上细密的阴影。

余慕轻轻地呼吸，随后，像怕吵醒他一般，脱掉鞋子，侧躺在他的身侧。

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身侧的人，这个人呼吸绵长，没有醒来。

她想了想，最后偷偷将头靠近他的肩膀，手覆上他置于薄被上的手后，安然闭上双眼。

江清渊睁开眼时，还不到五点，落地窗倒映出来的景象才叫他说不出话。

余慕正两腿分开一丝不挂地跪坐在他的大腿根处。

她的一只手堪堪握着他不知何时硬挺的下体。

他懒散地看着她，几乎要笑出声:还没放弃呢？”

余慕像是没听出他语气中的讥嘲，拇指摩挲了一下手上愈渐变大的阴茎。

“变粗了。”

江清渊没工夫给她上男性第二性征课，随口应了一声，“嗯，晨勃。”

本想接一句，男人都会有，或许是前阵子补习的后遗症，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他没有义务给她科普其他男人的生理特征。

江清渊一直有起床气，腿上坐着的人让他难以忽视，下体泛起隐秘而细碎的冲动。

他闭着眼伸出手拉住腿上的人的手，将她一把扯进怀里。

不耐烦地说了一句，“现在还不行，继续睡。”

小腹下有个坚硬物体，她还想说话，江清渊一把捂住她的嘴。

“好了，怎么不穿衣服？”声音暗哑。

“嗯，我没换。”他的手上传来一阵热气，耳边是她模模糊糊的声音，手里是她滑腻的肌肤。

“乖，睡吧。”

余慕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偌大的床上只留下她一个人。她光着脚赤身走出江清渊的卧室。

她张开嘴，想要叫人，才发现她至今从未叫过江清渊的名字。

“醒了？”低沉的声音从餐厅传来，江清渊正坐在凳子上喝咖啡。

他没有回头，指了指桌上放着的餐点，继续说道:

“过来。”

余慕慢慢走近他，桌上放着各式点心和粥，还有一个透明的超市袋子，只是里面什么都没有。

她站在江清渊身后，江清渊这才回过头，见她仍就什么都没穿，连鞋子都没穿。

“这么着急？”

余慕手指尖轻压腿侧的肌肤。

江清渊微眯起眼睛，“穿鞋。”

他说完，放下手中的咖啡，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