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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块玉佩经年已经磨得很光滑, 他送孟氏后,孟氏一直佩戴,后来他们几乎不见面了, 除非国家有重大的祭祀或者必须帝后一同出现的场合。
“这快玉佩是你母后交给你的?你母后死前戴着的?”
魏帝问儿子。
“不是母后给儿臣的,母后一直藏在衣裳里面,经常拿出来看,儿臣当时年纪小,有时半夜醒来,经过母亲寝殿,看母亲坐在灯下拿着这块玉佩看,一看许久,本来母后随身之物,在陪葬物件里,儿臣想母后这样喜欢这块玉佩,私自留下做个念想。”
魏帝没在问什么,手里捏着玉佩,不知想什么,良久,摊开手,“拿去吧!留个念想。”
徐瑀上前,双手恭恭敬敬地接过玉佩,把玉佩藏在贴身的地方。
魏帝站起来,对徐瑀说:“你陪你母妃用晚膳,朕还有事,不留下用膳了。”
“恭送皇上!”
惠妃蹲身。
“恭送父皇!”
魏帝走出寝殿,步履缓慢,背影有些萧索,惠妃心想,皇帝也老了。
从颐华宫出来,总管太监刘安问:“皇上,皇后娘娘刚才派人来问皇上在那个宫里用晚膳?”
“摆驾御书房。”
魏帝今日不想去任何嫔妃宫里,嫔妃的心思他多少懂得的,后宫从皇后到妃嫔,对他百依百顺,温顺贤德,帝王的宠爱,给她们带来许多的好处,帝后和帝妃之间,不能像民间普通夫妻一样。
今日看到这块玉佩,徒然忆起已经忘却旧年的事,有的已经模糊了,那时年轻,意气风发。
自己在众皇子中脱颖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铲除朝中几位皇兄弟的余党,朝堂稳定后,清除外戚干政,铁腕治国。
这些年冷心冷情,那个曾经利用过的女人在记忆中已经淡忘了,甚至不愿想起来,她死前没见他,没给他留下任何话。
她的死,反倒令他轻松。
那个女人的模样他几乎记不清了,他随手送她的玉佩,当时为了利用她的父亲,她竟然一直藏着。
人老了,心肠软了,有点可怜起那个女人来,当年那个女人曾经对他一片痴心,后来知道自己害了她的父亲,对他怨恨,不复往日情深。
当年他刚登基,不能无故废后,朝臣也不答应,恨不能甩掉她,她的存在,提醒自己做过的事。
御书房桌案上堆着奏折,像小山似的,魏帝随手拿起一本,打开看,原来是东南沿海奏报,剿灭海寇大捷,东南沿海地区海寇猖獗,一直令皇帝头疼,心头之患,朝廷几次派兵,海寇望风而逃,流窜到深海。
这次官军剿灭海寇,魏帝龙心大悦,看地方上所报上来的立功人员名单,第一个是个姓孟的,魏帝仔细看,孟庆功,官职低等武将。”
孟字触动他此刻敏感的神经,魏帝对旁边的总管太监刘安说;“去查查,这个剿灭海寇有功的叫孟庆功的人是什么来历?”
皇帝要论功行赏,有功人员加官进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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