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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袖咬着唇,赵祈丢了后,婆家人把错都怪到她头上,夫君又新纳了两个妾,有一个妾已经有了身孕,待产子,更没有自己立足之地。
索性把心一横,咬咬牙,在纸上按下手印。
朱璃把纸张收入袖内,道:“你听好了,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朱璃就把北狄人带着自己和赵祈去上京的一路经历,一字没有添加,一字没有减少,原原本本,详详细细地说了。
中间说到赵祈掉入沼泽里,朱袖几乎要昏过去,朱璃一直说到马车行里,赵祈病重,自己逃走结束。
朱袖肝胆俱碎,朱璃看着她,没有一点同情,朱璃知道这一切说出来,对一个母亲来说是何等残忍,可是对另一个母亲不残忍吗?自己母亲这八年来每日承受着痛苦。
赵祈的结局,屋里的三个人大概都能猜到,只是没人愿意说出来。
朱袖哭晕过去,朱老夫人摇头叹息,招呼门外的丫鬟把朱袖抬到床上。
少夫人梁氏和朱敏也进来,跟着进了里间。
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郭氏抢先一步进了春禧堂,不顾朱老夫人在场,直接问:“朱袖呢?”
朱璃过去,扶着母亲坐下,“大姐她晕过去了。”
郭氏狐疑地望着女儿,“晕过去了?”
“我告诉她祈哥的事情,她一时受了刺激,晕过去了。”
朱昭庭随后进来,没有给母亲行礼,问:“孽障呢?”
郭氏平复一下情绪,“在里屋。”
朱老夫人道;“她也受了惩罚,自作自受。”
朱璃把朱袖按手印的纸交给父亲,朱昭庭接过,仔细地看了一遍,啪地一声,一掌击在身旁的桌案上,桌上的茶盅震倒,茶水洒了一桌子,朱昭庭手握着纸张,“赵家阴险恶毒,我明日参奏赵仁濮。”
手里有了证据,就算赵仁濮抵赖不认账,皇帝也不能坐视不理。
里屋朱袖醒了,挣扎着起来,不顾朱敏拦着,踉跄走出来,颤着声问;“三妹,你在上京后来可听到祈哥的消息吗?”
朱璃无意隐瞒,顾忌她的感受,平平淡淡的语气说;“这个你需要问我吗?祈哥被送到北燕王庭,就知道抓错了,你赵家当年也一定猜到,没去找北燕要人吗?”
朱袖面如土色,喃喃地说:“赵家朝北燕要祈哥,北燕人说跟你一起逃走了。”
朱璃便不再说话了。
朱敏愤然,指责朱璃,“你当初自己逃走,为何不带上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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