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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还掉出旧衣服改成的尿戒子出来,上面点点黄,像是拉稀了。
“这尿布我来洗吧。”郝援朝语气迟疑,他人生没尝试过这种挑战。
江舒瑶微微一笑,干脆利落点头,还反问,“你不洗还等我洗?”反正她决定了以后的尿布都留给郝援朝洗。
郝援朝:……行,一边是他得养的小娃子一边是他好不容易娶的媳妇,他还能咋办。
快速给两个小家伙都洗了小屁屁然后用干净干燥还带着点温度的毛巾暂且抱住屁股后,郝援朝又进自己的空间去溪边洗了裤子尿戒子,然后进江舒瑶的空间用烘干机烘干,确定是很干燥没有水分了,这才拿出来给两个小家伙换上。
小屁屁舒服后奶娃娃就不闹了,乖乖闭上眼睛睡觉,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睡吧睡吧,明天还下雨的话晚点再出院。”折腾一宿,郝援朝深刻认识到了养娃多不容易,之前回来办丧事的时候有村里婶子帮忙照顾孩子,他压根没怎么看孩子,不知道养奶娃娃是这么难的事。
这么一想,好像对之前死活想要退婚的江家父母更加理解了,要不是……郝援朝偷偷看了眼江舒瑶,没办法实在舍不得,以后只能加倍再加倍地对江舒瑶好了,还要找个能干的保姆帮忙,虽然这年头不兴找保姆但是如果借口老家亲戚一般没问题,没人会过分去寻根问底。
不过江舒瑶倒是暂时没想要找保姆,一方面是家里不习惯陌生人介入,上辈子她找的都是钟点工从没找过保姆,她能够接受和郝援朝有血缘相关又无独立能力的四个孩子,但是很难接受别的陌生人住进家里。
另一方面这年代保姆不好找,真按照郝援朝那说法找个老家那沟通上也是有问题的,这沟通不是说语言障碍,她能听得懂也会讲南溪村的方言,因为这有点像上辈子她学过的一种方言。真正难以沟通的是个人习惯个人卫生,还有横梗在他们之间大半个世纪的三观。她能融合原主记忆但并不是真的土著,对天天待在一块的保姆如果没法自在沟通对她而言就是折磨,精神上的折磨,而这一点也是她会选择和郝援朝在一起的理由之一,在这个年代郝援朝大概是和她最不会有代沟的人。
因此,江舒瑶并不打算找保姆,除非以后觉得没法适应忙不过来才会考虑这个问题,而这个问题的另一要点是保姆称心合意,在二十一世纪或者更久远的民国时期找个称心合意的保姆或许还没那么难,但是在六十年代,这基本不太可能。
没有过多讨论这个问题,伴随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江舒瑶和郝援朝护着两个奶娃娃睡着了,临睡前江舒瑶隐约觉得自己貌似是忘了什么事,不过也不是很重要,日后她实验后便能发现不仅她的空间不能进除了郝援朝之外的人,郝援朝的空间也只能进她这一个,此外,活的动物进不了她的空间,也进不了郝援朝的空间,但是郝援朝的空间却能够养空间原本有的活物,还能拿出来到外面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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