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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凶狠、那种疯狂、那种力道、那种即使破坏一切、连自己都破坏掉,也要短暂地占有那个画中少年的执着……强烈得令人难忘,”
罐子坐在地上,又灌了一口啤酒。他看着没有说话的习齐,还有他后颈渐褪的伤痕,眼神有些失焦:“那时候我就想,暴力和性爱……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分不开呢?因为我们是文明人,所以忘记了自己曾经是野兽,像Tim一样、像垃圾场里的人一样。如果有机会的话,任何人都能化身成野兽,所谓野兽和人的差别,仅仅只在于野兽在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时间、有着合适的背景,让他足以化身成野兽罢了……”
习齐没有说话,他想起了肖瑜和肖桓。罐子却忽然抬起头问习齐,“Ivy,你觉得戏里的Ivy,到最后还喜欢着Tim吗?”
沉默良久,习齐才抬起头来,脸颊已因酒意而通红:
“我想……还是喜欢吧!”
“怎么说?”
“因为Ivy喜欢Tim,比任何人……都喜欢着Tim。”
习齐慢慢地说着,带着迷离的笑:
“他不只爱上Tim的残暴、Tim的残忍和疯狂,他也爱Tim这个人,他所有的部份,他想知道、想接收他所有的一切。所以他承受了Tim所有的暴力,夺走了Tim的剪刀,学习Tim的行为,连Tim的最后,他也想要得到。Ivy就是这样深爱着Tim。”
“是吗?”
罐子怔愣地看了一会儿,好像在思考他的话似的,半晌把视线投向窗外:“果然不一样呢……你和Knob诠释方式。”
冷风吹进阳台的落地窗,罐子伸脚把它碰地一声关了起来,顿时内室一片静寂。电视仍旧播着不知所云的节目,地上不知不觉已散满了啤酒罐,罐子就仰躺在空啤酒堆里,假寐似地闭上眼睛。习齐醉得双眼朦胧,也跟着他滚倒在地上。
他看着罐子起伏的胸膛,他不知何时又脱了上衣,胸口沾着些微的酒液,额发在窗口渗入的风中微微掀动着。
习齐悄声朝他爬过去,停在罐子的上方,看着他俊朗的五官好一会儿,忽然俯下身来,吻在他热烫的唇上。
罐子没有反应,既没有推开他,也没有进一步回应,他只是继续闭着眼睛。习齐的心跳加速起来,他又低下头,用舌头舔了一下罐子的唇,然后笨拙地撬开他的双唇,探进罐子的口腔,怯懦地往里深进,缠住里头沉睡的、温热的舌头。
就在同时,罐子忽然翻身起来。就像他第一次在舞台上,尝试吻Tim的时候一样,罐子的动作利落至极,瞬间就把习齐翻倒回身下。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巨大的身影往他唇上压下,顺间夺走他所有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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