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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你们太过分了!”
其他人哈哈大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再问老板要几杯不就行了……老板,再来五杯扎啤!”
“好叻!马上就来!”
欢声笑语之中易潇一扎冰啤已经下肚。在酒精的作用下,她脸微红,大脑有些眩晕。同学们你一句我一句,趣言不断涌入耳朵,变成了最强兴-奋-剂,一时间情绪高涨。
好久没有这么畅怀痛饮、快意人生了!
易潇举起空空如也的啤酒杯对着明月,毫无预兆地来了一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敢情学霸在醉酒的时候都在背古诗吗??
一瞬间的冷场后,接踵而至刺破夜空的爆笑声。
易潇一怔,拿起另一杯满满的扎啤高举:“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众人愈发爆笑,非常配合地开起了演唱会。
又一杯啤酒一饮下肚,易潇终于肯放下酒杯休息一会儿。她低垂着脑袋,头懵懵地,恍惚中听见身边有人在叫她。
“杜灵?杜灵?”
易潇眯着眼睛侧头一看,陈然脸红成猴屁股,正呆若木鸡地盯着她。
“你……你叫我?”
陈然的脑袋像拨浪鼓似的上下晃了好几下,又左右摇了几下。他是真的不能喝酒,半杯下肚已经上头。
“你干嘛。”易潇笑着看他这副滑稽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伙犯了羊癫疯。
可下一秒,一只大手笔直地伸来,停在脸颊前一厘米处,那只手晃了晃,轻轻地在唇边一抹——
“你嘴边、嗝……沾白沫了……”
陈然举着手指给她看证据,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说完这句话后,蒙头倒在了桌上。
易潇瞬间炸成了一朵烟花。
年轻真好。
……
一夜狂欢过后,迎接众人的是宿醉后的头痛。
易潇早上从宿舍醒来时难受得不得了,头都要炸开了。她用凉水洗脸使自己清醒,吃过早饭后到教室,等老师发答案来估分。
陈然早上见到她后怂得没敢抬头。易潇不动声色地经过他身边后回到自己座位,全程忍着没说一句话。
等了十多分钟,前座的大高个才小心翼翼扭过头,想要问什么,却又开不拗口,只好默默地又扭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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