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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檀石槐手指轻拨着桌上一些银子,摇了摇头,那个呆子怎么就那么听王信泽的话呢!说还回来,还真是一个子不拉的还了回来,真是个养不熟的狼崽子啊!

  “公子,歇息罢,容公子怕是睡了。”尼尔桑上前劝道。他从小生在大晋,自知这里的礼仪规矩。何况容家那小郎是容家老爷子捧在手心里娇养大的,命根子一般的宠着,和容家夺人,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去了鲜卑,怕也是抵不住那烈烈寒风的。

  檀石槐嗯了一声却没动身,眼睛呆呆的瞧向对面的高墙,“义父你说把他打晕带走会如何?”

  尼尔桑浑身一颤,“怕是会翻天!”瞧灯下檀石槐狼一样的眸子尼尔桑心里吓了一跳,赶紧劝道,“何况边关苦寒,也不安生,容小郎玉人一般,去了也是受罪。不若待以后太平了再请容小郎去游玩也不迟……”

  忽然,清亮悠长的边塞之音徐徐响起,尼尔桑瞬间复又亮起眼,撂了酒壶飞过对面高墙,扶了扶额,罢罢罢,白说了。

  “怎么不吹了?”檀石槐依在光秃秃的树杈上,打眼瞧他。

  容易仰头瞧他,“你想听什么?胡曲我只会吹这一支。”

  檀石槐轻笑一声,“书呆子。”这里吹,怕是要惊动护院了。他飞身而下,拥着他过了高墙回到了小院里。

  “你不是平时作息挺准时嘛,怎么今日不睡?”檀石槐拨着桌上的银子拿眼觑他。

  容易径自到他对面坐下,顺着他的手指瞧到那银子有些讪讪,但不见檀石槐说话,他终于绷不住。

  “他又来了!”

  瑞王本想狠狠咬楚家一口,以牙还牙,不想楚相宜竟然想到了筑墙可以千年不倒的办法。他兴师动众的去,却是成了个大笑话。满肚子的邪火没地方发,怒从心起,便来找容易撒了。

  “哦,”檀石槐手指一顿,眼睛里亮光一闪而过,心里暗笑,有了!趁着这憨货不想连累家人让他们为难之际,不若叫他当机立断。他顿时心里一轻,面上却是淡淡的,拿了一锭来回丢。

  容易晓得他在为把银子原数还了而生气,“思贤是怕我带多钱会被旁人哄了去,要不你给我一张银票。爷爷给了我一只笔,里面有机关,可以塞银票。”

  檀石槐终于脸色缓和,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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