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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吭哧半天垂着头没说话,楚相宜气的指着他没说出话,“身上现在有多少钱?”
容易连忙摆手后腿,以为楚相宜又要向他要钱,“啊,没了,真的没了。”
楚相宜在他身上戳了一指头,从衣袖里捏出一千两银票,递给他,“你好歹要请同窗吃饭罢,身上没带钱哪里行呢。马上也要开考了,考完应酬什么的少不了。”想了想又换了一张五百两的,“哎,算了。你的考完前的花费五百两够了。衣裳笔墨什么的我会让山岚她们给你送来,这些你请客吃饭也够了。下次思贤和你要,就说我说的,再敢和你要就让他来和我算了利息。”
容易见误会楚相宜了,闹了个大红脸,点了点头,“嗯,”停了一会又吭哧道,“表姐不用了,我有大郎给的一百两,再说马上开考了,老师也不让我去应酬的。”
楚相宜听出了一丝不对,斜眼瞧他,“大郎在捣鼓什么被你发现了?”楚大郎虽不喜做生意但自己的钱那可计划的井井有条,每月初都会把这月的花费算好,其他的都是存在钱庄的。别看他今年只有十岁,搭理钱财,人情事故上比强过十个容易去,他不可能是因为容易缺钱才给的这么简单。
容易没想到会被他她猜个正着,“表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答应了大郎不说的。”只是他封口费都收了,他的脸苦哈哈皱成了一个苦瓜。
看着容易那苦大仇深的样子,摆了摆手,算了。楚大郎秋日去了青山书院进学了,他一向爱钻研佛道,定是又逃学偷跑去国恩寺和小和尚讨论金文被容易碰到了。
“刚进来时看见一个穿青衫的,直接去了思贤的院子,那人谁啊?”楚相宜装作不经意道。
容易四下一望,压低了声音,“他是四皇子,就是因为思贤在买十里红妆时认识的。”
王信泽来上京本就是冲着赚钱来的,花了一月时间把上京的生意大大小小行当摸了个遍。又跟着容易去国子监借着机会从各大家族子弟口中打听了各贵妇小姐的喜好。毕竟王家本行还是粮食为主,这再做生意就不能再像粮食那种需要长途运送,或者动辄就要好挤几艘大船,还要雇佣好几家镖师。
从一众商品里头仔细选了又选,最后选定了三样,衣裳,首饰,各种胭脂水粉,养颜膏子。又走访了上京所有的有名气的店铺,就发现这胭脂水粉连他们扬州的十里红妆一半都不及。
恰好他知道扬州薛家如今人丁凋零,后辈里两个儿子酷爱读书。那大公子府试时虽比不上容易,但那薛公子在扬州也算是有点名气,恰好来了上京应考。最后就谈了个价,最后王信泽答应用秘方换一个他幼弟进国子监的名额才把生意给谈下来。
其实他当初也是为了生意能谈下来随意就应了,哪里想过要是弄不到名额怎么样。初一步谈妥后,他就先付了一大笔钱让他们先做一批出来卖。那薛家公子也是爽快,下月就从扬州运来了一批成品。
王信泽当下买了个三进的院子子,就是如今的“好再来”。他做生意本就极有天赋,又因为受到了苏家那些稀奇古怪的法子,干脆又到伢行买了十来个模样极好的丫头并十来个壮汉。
每日就叫那几个丫头打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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