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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气上涌,容榕也不是什么认怂的主儿,转过身直面仰视他:“孤男寡女成何体统,不行。”
良家妇女意味十足。
沈渡眸色暗沉,唇角微扬,脸上却没多少笑意:“你跟徐律师不也是孤男寡女?”
她茫然的啊了一声。
“装傻?”沈渡又凑近她几分,声音也愈发压低了些,“不是跟他住过一间房?”
容榕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
原来打电话的时候,徐北也那一句抱怨声,他听见了啊。
而且还拿出来兴师问罪了。
“那是小时候。”容榕五官皱起,试图解释,“而且也不是一间房,他睡在外面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渡的脸又比刚刚绯红了些。
他张了张嘴,只挤出了一个字:“哦。”
“而且我们俩都喝了酒。”容榕绞着手指,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拖鞋,“要是出事了就不好了。”
这话刚说出口,容榕自己也愣了。
她怎么就说!出!来!了!
男人的舌尖抵着口腔内壁,默了会儿,才悠悠问道:“出什么事?”
容榕:“……”
沈渡喉结微动,绷着下巴,一直没听到她的回答。
他又发出一声低哑的疑问:“嗯?”
容榕:“……”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的话也不用说的这么细,该懂的自然会懂。
沈渡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分明就是在逗她。
容榕一时气闷,抬脚踩在他的皮鞋上。
被逗得没路可退的兔子酒气上涌,忍不住发飙:“那你就在这儿休息吧!到时候真发生什么了别说我占你便宜!”
沈渡一时愣住,任由她从自己的胳膊下溜了出去。
容榕转身拿了瓶酒,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朝他比划了两下:“来一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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