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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主笑意猛地一收,借助膝盖的力量猛地起身,一把拽起了花重锦,另一只手狠狠地捏着花重锦的下巴,问道:“从今天起,你便是巫毒殿殿主亲封的圣女,你不必像你母亲一般贡献身体,因为你是我承认的妾室。告诉我,你开不开心?”
花重锦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意,努力忍下眼眶中盘旋的眼泪,缓缓地点了点头。
殿主这才大笑着拍了拍花重锦的肩膀,起身走出了房间。
花重锦维持着之前扭曲的姿势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直到身子传来酥麻感,花重锦的理智才回笼。花重锦动了动身子,不知何时从窗子洒进来的阳光照在了花重锦右手无名指的戒子上,花重锦眯了眯眼,抬起手,戒指上的花纹繁复而美丽,在阳光下似有生命一般闪动着。
花重锦忽而一笑,上一次戒指断裂,是因为她遭遇了生命危险,而洒在戒指上的血又是极为大恶属性。陆慕游也曾说过,若是心意相通,这枚戒指可连通他们二人。现在戒指好端端地戴在她手指上,连尘都未曾沾染,那就说明,陆慕游此刻安好。
倾之,之前是你倾尽全力护住我,现在,轮到我护着你了。
花重锦翻身下床,酥麻的身体一晃,花重锦“噗通”一声跌倒在地,本着打不死小强的精神,花重锦一骨碌坐起,一边锤着腿一边碎碎念,“装逼遭雷劈啊。”
待腿麻好一些,花重锦顺手抓过玲珑拿过来的那双鞋,套在脚上,鞋子被熏得发乌,已经看不出来的本来的颜色,花重锦丝毫没有嫌弃,比上受冷伤风,穿双脏鞋算什么。
花重锦重新打量了一番她所在的屋子,屋子似乎是依树傍枝而建,因为她明显可以看到从窗外伸进来的树枝,尤其是背对着陆家的窗户,压根就没有窗纸,任由树杈伸了进来。而屋子并不是像京城中以泥砖建成的房屋,这间屋子是木屋,而且明显可以看到四周低于中间,有些地方甚至无法直立通过。
花重锦再伸手摸了摸桌椅,的确不是名贵的材质,而且边角还有倒刺,说明这桌椅乃是临时搬过来的。但耐人寻味的是,窗棂上却是被磨得发亮,地板上涂油桐油,接缝的地方也磨损颇多,还有一处有些发乌,像是被火烤过。
花重锦席地而坐,屈指敲了敲地板,虽说她算不上学霸,好歹也是看过一些地方志,这间木屋的建筑风格乃是南诏景颇族山官房的结构特征,在她来之前,这里应当没有桌椅床榻,发乌的地方是因为设置了一处火塘,火塘旁边则是卧床铺。
巫毒殿果然与南诏脱不开关系,花重锦打了个响指,若是下面还有一层用以堆放杂物的楼层,那么就说明她猜对了。
花重锦站起身,脚步颇为轻快地打开门,连蹦带跳地从山官房下来,回身看了一眼,楼顶上还挂着颗羊头,她估计的果然没毛病。
花重锦心中盘算着,朝已经烧毁的陆家走去。
殿主从侧面转了出来,远远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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