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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口酒驱驱潮气。”
“哎呦,跟神医小娘子混在一个被窝了就是不一样,张口闭口潮气的,哈哈哈!”两个山贼放肆地笑道,晚上巡夜的山贼将韦池家中不可言说的声响绘声绘色地讲给同是值夜的人听,这八卦迅速传了开来。
韦池讪讪地笑着,没有说话。
两个山贼拍开酒坛封,碰了个杯,仰头灌了两口,还没来得及说话,白眼一翻,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韦池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两步,陆慕游反倒是从隐蔽处现身,毫不畏惧地跨过两个山贼的身体,超前走去。
韦池咽了咽想要问出口的问题,跟在陆慕游身后。
陆慕游缓慢地绕着田埂走,每走九步便停下来拜上一拜,韦池也不敢问,只得跟在陆慕游身后依葫芦画瓢,也跟着拜。
就在他们走了九九八十一步之时,一道蓝光似乎一闪而过,陆慕游三步并两步上前,一把攥起了一株恰特草。
“夫子,可是这株?”韦池心下一喜,连忙上前,看向了陆慕游手上的恰特草。
此株恰特草并没有什么特色,韦池并没有看出来与别的草有什么区别,倒是方才那一闪而过的蓝光,让他坚信了陆慕游的说法。
陆慕游一言不发,拿着草作势往回走,按照来时的路,跨过躺在地上的山贼。
韦池赶忙跟在陆慕游身后,像只苍蝇一样不停地问道:“就是这株对不对?对了,我这两位兄弟什么时候能够醒?你在酒里边加了什么东西?”
见陆慕游始终没有与他说话的意思,韦池面上闪过一丝杀气,手已经放在腰间的刀子上。
走在前面的陆慕游像是后脑勺长着眼睛一般,忽而转过头,朝着韦池露齿一笑,牙齿在月光下显得森然可怖,“你以为你可以自己料理这株药草?”
韦池脸上的杀气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满面谄媚,“夫子说笑了。”
陆慕游继续向前走,声音有些缥缈地传到了后面,“该醒的时候自然会醒,不该醒的时候,当然也就别醒了。”
不知为何,三伏天里,韦池后背竟被冷汗打湿了。
一路无话,韦池看着前面的身形,明明知道是病歪歪的秀才,却是始终不敢有一丝不轨之意。
一回到屋中,韦池直奔屋中,见花重锦已经替黛娘将身上的血迹擦拭干净,有些赧然地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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