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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自然也就与史氏搭上了话。
韩烺并不知道,他只听说方家来了京中求门路,便于韩瑞一样,不约而同地闭门不见,还叮嘱裴真,“方家连我母亲去世都不曾来人,枉我母亲从前还常惦记着,也是看错了自家父兄。现如今闹出了人命倒是找上了门,我早就知道了,我那小表弟打死的可是良家,还是他醉酒打人,方家就是把头磕出血,我都不会管。你也别管,免得被他们捏着欺负!”
裴真自然是听他的,韩烺家中的账都是积年理不清的烂账,对待这种账,她这新媳妇,那是万不能插手的。
这一点,还是薛道长教的。
不过裴真这两日,都在问刚来京的哑巧济南的事,得知纵英山庄没再与江湖门派打过架不说,又有十几名兄弟紧追着离了楼,因着根本就是在外出任务,厉莫从根本是拦不住的。
裴真一想到那让人作呕的厉莫从,也有如今,不由地翘起愉快的嘴角。
哑巧同她打手势,“我师父的病好多了,每日跟沈君一起打牌,都说等到夫人去了济南,也要一起打牌的。”
裴真哪里打过牌,只从旁看过,一知半解的。说起这个,又记起前些日与忠勤伯夫人和薛道长在一处,也说要打叶子牌,裴真觉得是得学学。等到诸事了了,打打牌也是同人交际。
她刚要问哑巧会不会,外边有了说话声。
秋初打了帘子回禀,“夫人,小哑姑娘,爷和周大人在院外,说要请夫人和姑娘出门走走。”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裴真知道周颐与他表姐的事,倒是不反对他与哑巧,主要还是哑巧也没什么不愿意的。她看过去,见哑巧有一时恍惚,后才又起了身,迈出去的步子,有一种逼迫感。
裴真觉得自己肯定是看错了,可这种感觉太明显,前几次她都没太注意的。
她快步跟上,拉住了哑巧,“哑巧,是不是周颐欺负你了?”
哑巧吓了一跳,连忙摇头,裴真看她不似伪作,又问,“那是你不喜欢同他打交道?若是不喜欢,万万不要勉强的!”
这下哑巧更惊讶了,连连摆手,“没有勉强!”
“真的?”
哑巧点了头,朝裴真露了个笑脸。裴真这才放下心来,又觉得是自己疑心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同她和小豆子一般相处。
周颐人不错,他表姐已经在准备和离,哑巧同他一起也挺好的。
虽然哑巧似乎来京是有什么事要做,可哑巧不说,她也不好问,且走一步看一步吧,终归哑巧是心里有数的人,不会害了自己。
午间的京城集市热闹,今日还是个大集,四人皆着平常打扮,夹在人群里,还是吸了不少人眼,有认出来韩烺就是锦衣卫的,吓得连连避闪,也有不认识韩烺,却被裴真和哑巧容貌所引,想凑上来,又被韩烺和周颐眼神杀下去的。
总之,这街逛的热闹。
韩烺将裴真拉进一家首饰铺子要给她现打几样首饰,他总是记得她走得时候,不带走一件首饰的事,这是小豆子的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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