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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着,笑得越发寡淡,“夫君说得也是,我还是在家中歇息吧。”

  韩烺却在那寡淡的笑意中,愣了一下,又明白过来。

  这些日子自己都在家中陪她,现在自己要去卫所,却将她一个人扔在家中,想来她也是极无趣的。她一个小姑娘,在京里没有旁的熟人,病又刚好,想出门才是正常。

  韩烺想着裴真的话,为她找着借口,却忘了她那等沉静的性子,又怎么会贪玩呢?

  韩烺没注意她话中的异常,拦住了裴真,“为何不去?我只怕夫人身体不适,若无不适,何不出去转转?”

  他说着扬了脸笑,“我不在府里,夫人也没个说话的人,夫人出去吃吃玩玩,想买什么直接同韩均说一声便是,钱我来出!待到午间,夫人让人禀我一声,我寻了夫人吃饭去!”

  他安排得头头是道,裴真听着神思又有片刻恍惚,而后笑意又回到了脸上,“那好,我定记得同夫君说。”

  她笑着,浓密的睫毛轻轻扇动,韩烺一颗心酥麻了半边。

  自己怎么会这样?不要说周颐惊讶,连他都觉得惊讶。他想不出缘由,一颗心只是紧紧随着她开心而开怀,不快而怅然。

  他想起了瑞平侯袁松越。

  那次袁松越得了疫病刚好在庄子上养病,他领了皇命去查问涉及袁松越的流言蜚语,查目了眉目前去求证,瞧见那大病初愈的袁侯爷,人虽清瘦不少,可眉目舒展,满面红光,和刚刚封侯时那副冰冰冷冷又苦大仇深的样子完全不同。

  他当时查那流言可是查到了那位薛道姑头上,袁松越听了他露出的口风,当时便让薛道姑带了面纱同他分说清楚。

  他记得当时袁松越落在薛道姑身上的目光,轻极了柔极了,薛道姑同袁松越眼神砰到一起的时候,那袁松越更是眸中柔光荡漾。

  他那时想,袁松越莫不是中了这个道姑的邪术了吧?

  现在他明白了,即便真是邪术,袁松越也会心甘情愿,一辈子不解开这术......

  一直到离着锦衣卫还有一个路口,夫人叫了他,“夫君,锦衣卫是不是快到了,那边我不方便去,你要不骑马过去吧?”

  他撩开帘子看了看,确实近了。

  锦衣卫侦缉天下,对内却是个极封闭的衙门。出入锦衣卫的要不是锦衣卫的人,要不便是抓来审讯的,客人实属稀罕,他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得宫中信重,更该守严了这座卫所,夫人如此避嫌,他心下松了口气。

  若是夫人要去观光一番,他想拒绝,只怕不一定下得了狠心开口。

  到底还是他的夫人知道分寸,这桩天降的姻缘,果然错不了......

  他给她拢了拢披风,柔声让她慢着些逛,“累了便去周颐的酒楼里坐,我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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