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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轻一个重。
他只要把太后敲的更晕一些就成,至于海益敲死了算他的。多亏了棠梨不想太后的肮脏事被一些嘴碎的丫鬟知晓,每次都只派他和安臻伺候,否则他哪有这样的机会。
安臻看安寻的眼里都是猩红的血丝,想伸手拉住他,但转眼又想起跪在太后面前的那个“海益”,便任由他去了。
他知道安寻想做什么,也由着他疯狂,万一那人真是时夏,除了海益就可以绝了后患。
安臻不知道他想象中在宫里苦苦挣扎的时夏如今早已有人护着。
安寻知道在这里出去后有口深井,宫里的每个地方多多少少都有点亡魂,废弃的枯井更是贵人们断送人命的绝佳地点。
海益死的不算痛苦,至少在没意识中死去,安寻想想有些不大甘心,颓然地坐在地上抱住自己。
“走了,太后要醒了。想想怎么交代吧!”安臻比安寻要大两岁,做事更沉稳,把周围的痕迹处理干净后拉着安寻起身。
他们两人到了后正巧撞见棠梨姑姑,“不是叫你们伺候娘娘起床吗?怎么回事?”
“回姑姑的话,刚刚进去伺候的时候,我们俩瞧见太后她还未醒,便退出来了。”回话的是安臻,他感觉到身边的安寻有些抖,心里无奈。
“娘娘,您醒了。这两个奴才疏忽职守……”棠梨听到动静转身,快手快脚地替太后收拾起来,话还没说完就被太后堵住。
☆、第17章
“时夏呢?哀家醒来怎么没瞧见?”太后睡眼惺忪,由着棠梨伺候。
“主子,奴婢让他们来说。”棠梨姑姑早上在清点后宫妃嫔送过来孝敬太后的一些小玩意,故而不知晓这事儿。
太后迷糊间想起昨夜的一些细节,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她从没有打算将时夏收为男宠的意思,一个太监无甚用处,最多平时养着赏眼。
况且时夏这种不听话的,阖该教训一番才是。那这人是怎么上了床榻的?
那些旖旎的回忆都是……
“海益呢?昨儿个那人不对,不是时夏,去找——”太后手指着外头微微颤抖,一时间太过气愤咳了起来。
安臻冷眼看着,装作没看到棠梨姑姑的示意,反倒是原先还在惧怕的安寻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走上前安抚太后。
安寻活了十几年,最恨的人已被他亲手了解。可是安臻和他不一样,安臻恨海益,但更恨太后。<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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