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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那百里非羽就是燕归,不知……”
白子戚走到木盆前,洗了手,道:“此事,怕是那百里非羽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话的意思便是: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赌坊管事这回听明白了,于是不再耽搁,再次敛衽一礼后,退出了院子。每次他进入白子戚的院子,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今天一看,才明白为何自己会有那种感觉。原来,这院子里铺了一层石灰粉!寸草不生,鸦雀不鸣,不怪异才怪!
花云渡里,花青染在抚琴。琴声悠扬,隐含悲伤寂寥之意。
福管家弯腰立在花青染的身侧,显得有些心思。
花青染一曲终了,将修长漂亮的手搭落在琴弦上,声音浅淡地问:“有事?”
福管家上前两步,道:“回公子话。确实有事。”
花青染的指尖在琴弦上轻轻勾动一下:“说。”
福管家略显犹豫道:“公子,老爷催您回家已经有些日子,为您挑选的女子已快到百人,您却始终不给回应。老爷不悦,断了花云渡的一切供给。门外,各店老板都来讨要银两,您看这事……?”
花青染的手指勾动琴弦,发出一声长音,徐徐不散。
半晌,花青染望着琴弦道:“今日,可有人来求符?”
福管家微楞,随即应道:“有有有!每日都有人来求符。往日,我们不应,他们便自行退去了。今天,又有人来求符,候在门外,不肯离去。”
花青染道:“收下银子,取朱砂笔过来。”
福管家略显犹豫,却还是点头应道:“诺。”
不过时,管家取来朱砂笔和黄纸,恭敬地摆放在花青染的面前,并低声道:“公子,前天有人出价一千两纹银想要请公子画符祛晦,但那人今日没来。今日来的人,只出了一百两纹银,求祛晦辟邪的符。”
花青染提笔,凝神,突然转头问:“可够还今日的债务?”
福管家道:“那些掌柜的知道我们花云渡不会赖账,便都回去了。唯有布庄掌柜给公子送来新袍,要收一百两纹银才肯走。”
花青染微微额首,再次凝神,目光锐利、神态严谨,笔若游龙、翩若惊鸿,一挥而就,画下黄符一道。
福管家禁不住赞道:“公子画符的功力,与日俱增!”
花青染拿起黄符看了看,幽幽道:“可惜……画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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