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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颜耍了,司韶却没有生气,只是重新闭上了眼睛。他想着,若自己每次被胡颜撩拨都会生气,一定会未老先衰,早生华发。如此得不偿失的事,他不会做。坚决不会做。可是……胡颜就是有种能耐,将他气得恨不得咬人!
胡颜凑到床边,将盆放到地上,一屁股坐到床上,伸手拍了拍司韶的脸,道:“闭上眼做甚?起来,吃面条了。”说着,揽着他的肩膀,就要将他抱起来。
司韶没穿上衣,被胡颜这样一抱,双颊立刻飘起了粉色的云朵。
曲南一有些看不下去了,忙上前两步,对胡颜道:“你重伤未愈,还是休息一会儿吧。我来照顾司韶。保证让他将你亲手做的面条吃光。”
胡颜确实觉得很累,便挪了挪身子,倚靠在床柱上。
白子戚抓起司韶的另一件外袍,披在了他的身上。许是癖好使然,手指竟在司韶的肩膀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
司韶微僵,想要出手整治白子戚,却又怀疑自己太过多疑。毕竟,一个男子怎么会对另一个男子手动手脚?况且,那种被抚摸的感觉若有若无,还当真不好断定真伪。
白子戚的动作被曲南一看在眼里,他身子前倾,刻意压低了声音,却用每个人都能听见的声调道:“白茂才最喜欢摸人皮。本官的手,已不知道被他摸过了多少次。”
司韶如遭电击,整个人的感觉都不好了。那被白子戚摸过的肩膀头,竟隐隐发起刺痛,且有越演越烈的趋势。不消片刻,那痛竟比胸前的三道挠痕还痛。司韶觉得胸腔气闷,好似要炸裂开了。他竟然被一个男子轻薄了?!简直不敢置信!司韶觉得,眼下的这种感觉,才像中毒。
司韶很想扯过白子戚,将其大卸八块。可是,理智尚在。白子戚只是摸了他的肩膀一下,他若想要白子戚的性命,第一个跳出来阻止的,一定是胡颜。那个到处拈花惹草的老不休!
司韶心里恨恨的,垂下被褥间的手,悄然攥起了拳头。
曲南一见自己成功挑起司韶对白子戚的敌意,心情大好,弯腰捧起盆,夹了一根面条凑到司韶的唇边,道:“来,张嘴。”
司韶伸出手,冷冷道:“我自己来。”
t曲南一回头看了胡颜一眼,见她正在闭目养神,便狡黠一笑,将那大盆往司韶的手掌上一放。
司韶是万万没想到,装面的不是碗,而是……大盆!
他堪堪稳住那大盆,却扯痛了伤口,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曲南一笑眯眯地将筷子塞进司韶的手里,轻快地说了声:“吃吧。”
司韶突然有了种不好的感觉。他将筷子探入盆中,搅拌了两下,然后夹起一根手指粗细的东西,嘴角抽了抽,冷声问:“这是什么?泥鳅吗?”
花青染正在吃面条,听闻此话,回道:“是面条,不过粗了些,味道尚可。”
司韶突然将筷子一扔,在盆里发出砰地一声轻响,他道:“胡颜,你是在给我做面条,还是在给别人做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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