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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荷花黯然失色,全部成了背景陪衬。

  曲南一眯起了狭长的眼睛,有心调侃他两句,又怕说深了得罪这位不染纤尘的主儿,便将那话咽回到肚子里。哎,若非自己武力值不行,哪里用得着如此顾忌,连说句打趣的话都要寻思再三,最后还是吞回到肚子里去。真真是憋屈啊!

  花青染施施然踏上岸,慢悠悠撑开一把墨绿色的油伞,一句废话也没有,只单单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曲南一先行。

  曲南一问:“怎不见如颜?”

  花青染回道:“她去义诊了。”

  曲南一赞道:“如颜不但姿色出众、倾国倾城,还有颗悬壶济世的菩萨心肠,实属难得啊。”

  花青染却是一笑,没有搭话。

  曲南一又道:“对了,我昨晚经历了一件怪事。那白子戚竟好似被妖魔附体,做出百般丑态。青染可知,此事何解?”

  花青染的眸子闪了闪,问道:“那人现在如何?”

  曲南一回道:“应该无碍。昨晚却是又蹦又跳,还唱了一首艳曲儿,甚是猥琐。”

  花青染突然转过头,看向曲南一,问:“是怎么唱的?”

  曲南一微愣,随即学着哼唱了起来:“风流啊风流,一不小心就成了下流;下流啊下流,整不好就随波逐流;逐流啊逐流,碌碌无为是同流;同流啊同流,鸳鸯交颈春水流,菊花一朵候君游。”那调子怪异中透着一份肆无忌惮的诙谐之意,刚哼唱的时候觉得有些别扭,可哼唱了两遍后,竟觉得有些意思在里面。

  花青染隐在宽大袖口下的拳头,攥住死紧,既像是在极力隐忍某种痛苦,又像是要掐死唱歌之人,图个痛快。

  曲南一哼唱了两遍后,玩味一笑,道:“有趣儿。”

  花青染松开手,抬头远眺,幽幽道:“真是下流。”

  曲南一呵呵一笑,道:“想不到,那鬼东西,竟还是个风花雪月高手。”

  花青染道:“魑魅魍魉,最喜吸附人身,饱*气。”

  曲南一挑眉,问:“青染真觉得,附到白子戚身上的,是魑魅魍魉吗?世人皆说有鬼,但南一却始终未曾见到过一只半个。倒是人,凶起来比厉鬼都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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