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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有雨欣作陪的一朝一夕,都是七生的青春胶卷里灼灼生光的片段——虽然雨欣极有可能并不是自愿如此。
距离初三的体育加试还有刚好一个月。七生她们训练,七生被鬼藤萝绊着,摔着了,崴到了脚。脚踝肿老高,走不了道。早上她爹给她送到楼下,她自己一步步蹭上去,晚上她一步步蹭下来,都有合欢扶着。
平时八百米训练,她能甩身后女生半圈;跳远过的是男生的线;实心球倒是只能勉强满分。正绫总笑七生,“七姐成天太操劳,腰不好。”
于是七生只能在教室消磨训练的时光了。也就是这期间,她才发现雨欣也时常不去训练,留在教室做题,也不知道是不是自愿的。
七生刷数学真题的间隙里,会悄悄儿看他。有时候,正撞见他看她。这些时间,就在他们沙沙沙的写字声和交错的目光中流过。
七生记得那时候她的日记:你在阳光下的样子,像一个天使。
物理化学实验考核时的训练,雨欣就没怎么练过——他妈妈是物理老师,小姑姑是化学老师,该掌握的他都没问题。但他坚持要和同学们一起练,他妈妈以为他是上劲要强,没反对。
实验课上,七生站在试验桌里练习做实验,雨欣就蹲在七生的桌前,和她说一节课的话。
物理老师转悠过来,雨欣假装在找掉到地上的玻璃棒,夸张地大呼小叫。
七生在送给班里同学的明信片上写歌词,写一张,雨欣在一旁说出一组歌手加歌名。七生稀罕得不得了,说你娘管你管这么严,你还有时间听歌啊。雨欣就告诉她,都是小学时听过的,初中三年都没怎么听过歌。
七生写的这些,确实都是三年前的歌。说起来,她也已经有三年不听流行歌了。
其实啊,在那些油盐粥饭般的朝夕里,雨欣的箭头,也早就指向了七生。
可是谁又能想到,单箭头其实是双箭头呢?
人生中的很多事,也就是在这些自以为是的“单箭头”中,一经错过后,便与你,渐行渐远渐无书。
求次
初一升初二的分班结果让七生有点儿心慌。
所以干脆旷了半天课。
七生爹接了班主任的电话,淡定地说七生发烧了在挂点滴,然后把人从玉米地里抓回家。
“又发啥神经?”
“分班了。”
“分班咋了?”
“正绫不在我们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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