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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栋楼只有这一个大门吗？”姚黄问。

从调查结果上看，张建力这时候该下班了啊。

“就这一个！”陆上元斩钉截铁道。

姚黄点点头，决定下车去楼上看看，陆上元跟在她身后。

二人一前一后走进大楼。

姚黄对着电梯里的镜子，捋了捋耳旁的碎发。手垂下，她摸了摸自己的包。

“叮”一声，电梯停下，门开，进来两个面容疲惫的学生模样的女孩。

“好累哦。”其中一个齐耳短发的女孩揉揉有些酸痛的背，抱怨道，“我怎么觉得放假比不放假还累啊。”

“谁说不是呢。”同伴抱着书包靠在墙上，叹气，“我真是一点都不想来。可是没办法啊，咱们这还算好呢，每天就两个班，最起码上午还可以睡个懒觉。我昨天遇到我邻居，他家里给他报了四个补习班！”

陆上元瞪大眼睛，现在孩子压力这么大？

以后他要是有了孩子，肯定不会让他／她这么辛苦！

又“叮”一声，电梯停了。

两个女孩揉揉眼，打起精神进入下一个教室。

“哎呀，我肚子痛，得去个厕所。”短发女孩突然捂着肚子跺脚，“我就说今天中午咱们吃的凉面不行！”

“那你赶紧过去。”同伴忙接过她的包，“我先去给你占座位。”

女孩弯着腰一溜烟跑了。

转眼，姚黄陆上元就到了张建力工作的辅导机构。

“二位有预约吗？”前台小姐穿着白衬衫一步裙，看到姚黄陆上元过来，忙站起来，露出标准的八颗牙。

姚黄眨眨眼：“没有。”

难不成没有预约还不能进了？要不然找个理由，就说他们是过来先看看……

“好，我马上给您安排接待的老师。”前台小姐磕巴都没打一下，拨通电话，不一会儿，一个同样穿着制服、有些像中学时教导主任模样的女人就出来了。

姚黄知道这些销售嘴皮子厉害得很，也不跟他们兜圈子，直接道：“我听说张建力老师在你们这里。”

女人眼中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点点头道：“是，张老师是很优秀的老师，我们为了孩子的教育，特意高价聘请他来我们公司。”

“我想见见他。”姚黄直接道。

女人“嘶”了一声，道：“真是不巧，张老师刚下课，已经走了。”

姚黄皱眉：“张老师是什么时候下班的？”

女人看了看手机：“二十分钟前，他的课就结了。”

不对。

她在楼下等了这么长时间，肯定没有漏掉张建力。

“会不会是咱们上电梯的时候刚好错过了？”陆上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