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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
听步莨说完今日紫竹林之事, 帝君面无表情地端坐在桌旁——慢条斯理饮茶。
他入了獬豸的身体, 当然知晓今日发生的任何事, 只不过还得装作不知情。
心里却波涛不平:当时喷火射电只烧到翊圣真君的衣裳角,真君反应迅速,没伤着。怒火中烧偏偏疏导不出,委实不痛快!
若不是担心暴露了自己, 必须收敛神力, 就该烧他个皮焦发枯。
步莨坐在旁边, 两手撑着脸颊:“怎就这么凑巧?翊圣真君竟是沈霄。天界那么大, 这都能被我们遇到。”
“是你遇到,不是我。”帝君刻意提醒道。
这语气听着酸溜溜。步莨摇摇他手臂, 眯着眼和颜悦色:“我遇到他,不就是我们两遇到他嘛,你我还分什么彼此。”
帝君侧睨她,目光凉凉:“他都言明你们洞房了,于他而言, 你们关系匪浅,也不分彼此。”
步莨撇撇嘴,娇嗔道:“这可就是你不对了!”
“哦?我有何不对?”
“他不过闪现了零星片段的记忆,也不完整,你就故意挑出只言片语。洞房不过就是当时假装成婚后的一个形式,又没做什么,你还耿耿于怀这事呢!”
帝君忽就倔了,音调高了三分:“没错,我偏偏耿耿于怀这事!”
这事他虽忍在心底,但就是根刺,扎得难受,尤其被沈霄当面提起。倘若这事是真的,盛怒之下许真会将翊圣冻成冰,再一团烈火把他蒸发了。
糟了……步莨心中大呼,把他脾气给惹出来了。
以前她不太懂,为何伍峯和沈霄总会把一向温和的帝君给冒犯成生人勿近的寒凉冷漠。之后,有一次听灵虹说起在人界时,帝君有几次半夜出来石屋,坐在桌边沉默不语,脸色暗沉得跟那浓稠夜色似的。
灵虹曾问帝君有何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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