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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瞧手腕处是否有伤口,她将碎了的镯子取下来,瞧着怒火中烧的主子的脸,欲言又止地吞吞吐吐了半天,才小声道:“其实奴婢已经问过景徐,他查到了……这些天帮着钮祜禄绣玥来往慎刑司的是、是……小帛爷……”
“帛尧?”
諴妃瞪大了眼睛,惊异地看向忍釉,整个人难以置信地霎时安静了下来。
他的性子一向孤傲,待人冷漠如冰,莹嫔都时常束手无策,他怎会肯为后宫一个区区贵人奔走?
忍釉打眼瞧着,自家主子原本滔天的怒火,就在听到帛尧这个名字之后瞬间偃旗息鼓了。
甚至还有点坐卧不安:“忍釉,你说,他为何要帮着那个延禧宫的贵人?难道就是为了跟本宫作对,让本宫不痛快?”
说着諴妃明显担忧了起来:“他的身子一直不好,冬天尤其严重,为了这么点小事,来回在慎刑司奔走,可不是要累坏了?”
“这可怎么好啊……”她忍不住愁道。
“他要什么,跟本宫说就是了,为何还要花费这么多心思?他那个病,原本就是不能劳神的。你告诉景徐!本宫的私库还有支吉林将军进贡的百年参,明个叫他找出来,送到永和宫后院去,还有,还有冬虫夏草,都一并送了去,让太医院开最好的方子,去!”
“娘娘!”忍釉道:“现在可是夜半三更呀。”
“不过奴婢听说,今年入冬以来,小帛爷的血瘀之症似乎发作的没那么厉害了。”
“果真么?”听到这句话,諴妃似乎忘了先前种种不快,露了点会心的笑容,点点头:“本宫时常调太医院的脉案,也觉着这个冬天比往年好了不少。”
“前些年每每一入冬,本宫的心便开始悬着,熬着盼着这整个冬天快点过去。本来身子就不好,三天两头的还要大发脾气,本宫又不敢去看他。一到冬天,本宫最怕太医院的人来敲景仁宫的门,只要太医院的人跑过来,本宫就吓得几日几夜都合不上眼,用不下膳。”
“这回总算是好些了,娘娘宽心罢。”
“是该高兴。”諴妃笑了一会儿,忽然又沉下脸,“帛尧怎么会同那个延禧宫的扯上了关系?”
差一点就高兴过了头,让那个钮祜禄氏蒙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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